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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自毁严重,他的主神魂被木无心召唤走了,剩下的一点点残碎,不断地自爆死去,不断地被我复生,乐此不疲。
他最后的一点残念,还是被我做成了魔。
而他还顶着黄无邪的那张脸,那个身份,杀了那么多仁心宗的弟子和仁心宗管辖范围的修士,你说,这是不是很有趣?
别急着生气,我还没说木无心呢。
我知道她一直在找那些被蛊虫所杀之人的幕后真凶。
她不喜欢司如权,却可以为了取得司如权的信任,嫁给他。
她的确是有几分聪明。”
司清羽的手搭在了万象笔上,“六师叔她发现了司如权的账本,记载着所有死于蛊毒的修士都曾经在司如权的手中购买过丹药。
而这丹药里,就有你放置的魔种。
六师叔她并未向宗门求救,而是选择了独自面对你。”
陆倾城笑了起来,“你猜的没错,她根本不知道,她的对手有多么强大。
我给过木无心机会了,可她是宁可把自己困于牢笼,与司如权的魂魄日夜缠斗,也不愿交出血蛊助我。
她不断的死去,被我布下的阵法切割肉身,又被她的蛊虫不断复活。
她不像黄无邪那般找死,她说她会一直坚持到她的同门找到她,她会等到这一天,你说,她是不是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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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羽手上握笔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她每死一次,就会失去无数的子蛊。
我能靠着这个方法获得更多她的子蛊,虽然子蛊没有母蛊强大,她的子蛊大部分都不听话,但总有那么几千只,是可以变成魔种的。”
司清羽想到了在虫噬镇里看到的那些个蛊虫,心不由得抽疼。
那些都是六师叔死去之后留下的子蛊,那么多,整个镇子里都是。
她究竟死了多少次,她该有多疼呢!
司清羽已经在极力地隐忍着自己的愤怒,留影石还在录着,另外一头的苟在兑和苟起已经脸色煞白,不敢吱声。
他们已经把这些消息实时传播到了修真界各处,力求让更多的人看到当年的真相。
许多茶馆、酒馆和客栈里,聚集着来自五湖四海的修士,他们对于此事议论纷纷。
“原来,那个木无心她真的没杀人啊,好家伙,当年可是闹得沸沸扬扬!
仁心宗宗主还因为替她赎罪,受了重伤呐!”
“她没杀人,为什么当年不说清楚,现在再说,都过了百十来年了,谁还在乎这事儿啊!”
“当年的仁心宗和现在的能比吗?她说她没杀人,没人信啊!”
“人都死了,再说这事儿,有什么用呢?”
“说的就是呢,谁还在乎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
仁心宗的主峰之上,白无常盘膝坐在桌案前,看着留影石实时传回来的画面,哭得眼泪鼻涕横飞。
鼻涕泡都哭出来了。
花无影坐在她旁边,一遍一遍给她掐着净尘诀。
毕竟她是宗主,威严和仪表还是要注意的。
……
陆倾城看着司清羽蔓上了血丝的双眸,笑容更深了几分,“这就生气了?
她人都死了,魂魄也散了,如今再替她翻这旧账,谁在乎呢?”
“我在乎,死去的木无心会在乎,仁心宗的前任宗主和他所有的弟子也在乎,我们仁心宗的所有人都在乎。
这件事一天没有真相大白,那些曾经以蛊术被医治过的病患,那些口诛笔伐污蔑过我六师叔的天下人就欠我六师叔和仁心宗一句道歉,一个公道!
从今以后,木无心清清白白,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