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男人皆薄幸,今日口头之诺,转却便能弃如敝履,奴家劝姑娘莫要相信这些花言巧语才是。”
此话一落,顿时将两人间丝丝缕缕的气氛打散。
苏安脚趾再次扣地,不禁尴尬地看向牡丹道:“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
牡丹目光流连在付准身上片刻,又落在那些精心准备的包裹上。
“哪有这般嘘寒问暖关心备至的朋友,男女之间不过尔尔,如此显眼之事,姑娘就莫要诓骗奴家了。”
付准眸中聚起寒潭,冷然瞥去。
“我们如何,与你又何干?”
他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锋锐不虞。
牡丹丝毫不惧,微微抬起精致的下巴,柔声细语开口。
“奴家幸与姑娘相识,唯恐姑娘单纯遭人蒙骗,故而提上一嘴,公子莫非是被戳破心思,便要恼羞成怒了?”
苏安:“……”
相、相识?
要说是牢友的话,那应该也算。
付准微觑起眸,冷面无波的将牡丹神情皆收入眼底。
观看此女多嘴嚼舌无事生非,他心底俨然浮出怀疑。
“长舌妇,易短命。”
他似是而非冷声道了句,那边的牡丹顿时咬了咬唇,状若不忿。
苏安则是满眼惊奇地看着付准。
没想到呀,财神爷怼起人来也是这么犀利。
而付准收回眸光,便对上苏安闪亮的眼神。
他眉宇间的冷意如融雪般褪去,化作抹深邃的温和,“你别粗心大意,此地是非多,识人也得擦亮眼睛。”
这是提醒她小心身边人呢?
不过苏安还是赶紧将他给拉过来,这耿直的财神爷啊,说坏话还当着人面说!
“我都蹲牢里了,一穷二白的,别人还能图我什么。”
她轻快地耸耸肩,虽然自己也有警惕,但倒不至于把所有人都当成谋财害命的。
付准深深看着她几息,她不知道其中内情,远没有她想的那般简单。
只得无奈吐气:“凡事小心,我定会尽快赎你。”
听到这,苏安没忍住轻笑,他还记着那句话呢。
“那必须的,你要是敢跑路,我绝对大义灭亲供出你来!”
一通不知道是谁安抚谁过后,直到苏安催促,付准才略显磨蹭地离开。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今晚要在这过夜呢。
苏安心底腹诽,高兴地翘着唇角,哼着小曲儿,查看起付准送来的好货。
光是吃的就堆成了一座小山,真当她是周礼那吃货了!
嗯不错,有了这些蚕丝被香软枕,她今晚终于能睡个舒服的了。
然而,就在夜里。
苏安心满意足的刚睡下没多久,忽然女子哭腔的叫喊声打破牢里的死寂。
“别、别碰我!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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