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辞恳切,清俊的脸庞漫出几分忧伤,在场人员无不动容。
盛南伊尽管盯着桌子,却感觉灼热的目光深深将她笼罩。
胸口有不小起伏,指尖微微发颤。
相较于短发女老师已经眼圈泛红,泫然欲泣。
院长看起来平静许多,眼神坚定有力,淡淡地道:“人生就是一个不断攀登的过程,上坡固然吃力,下坡也不见得轻松,但我们总会有所收获。”
盛南伊晃神了,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只能感觉到包住自己的那双手掌温热有力。
小时候母亲也喜欢这么包住她,上台表演前父亲也会这么包住她。
可傅承屹从来不会。
因为傅承屹一直牵着她,她好像失去了所有感知,只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
直到院长离开前,给她一个拥抱,“我很庆幸你们走出了过往的乌云,愿上帝保佑你们一家能尽快团聚,幸福团圆。”
她总算松了口气,心情平复下来,挥手作别。
正值日落,漫天云霞,绚丽多彩,很是美好。
唇角不觉间轻扬,夕阳为她镀上一层金光。
吹弹可破的肌肤,红润饱满的红唇,无限温情的眼眸,胜过世间最美的夕阳晚霞。
傅承屹喉结滑动了下,眯了眯眼,掌上她的后脑勺,薄唇覆了上去。
她的唇微凉,却娇软,惹人流连,他下意识加深了这个吻。
灵活地撬开她的唇齿,往更深处探寻。
盛南伊惊恐地睁大了双眼。
努力维系的平和一瞬被打乱,她几乎就要失控。
男人发觉她呼吸急促后立马松开了她。
盛南伊手起掌落,疾步往屋里走去。
傅承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跟了上去。
盛南伊一回房间就开始收拾行李。
傅承屹把行李箱合起来,“盛南伊,我为刚才的行为向你道歉,是我冒犯到你了。可是结果还没出来,你能不能……”
盛南伊已经冷静下来了,眼神语气都很凉薄,“需要我们配合的环节已经结束了,我搬出去并不会妨碍到结果。”
傅承屹无法反驳。
盛南伊态度坚持,他也没有阻拦,拿了车钥匙等她。
盛南伊自己叫了车,车子一时半会来不了,她就在门口等,不停加价叫车。
等车子来了,傅承屹也准备好自己的行李箱放到车上,一直跟着那辆车。
盛南伊习惯了住豪华酒店,这里地处偏僻,她让司机一直开到繁华的街区。
傅承屹一路相随,就住在她房间的隔壁。
她有点饿了,让酒店送餐到房间。
吃着吃着,情绪莫名低落,她甚至分不清由何而起。
可能屋里太闷了,她穿上风衣打算出去透透气。
刚走进电梯,隔壁的房门也开了,傅承屹一路跟着她。
洛杉矶属于地中海气候,冬季温和多雨。
今天没下雨,可毕竟在冬季,昼夜温差有些大,风有些凉,她把自己往风衣里缩了缩。
繁华的街景渐次落在清凌凌的眸子中,就像匿入深潭,激不起任何水花。
她漫无目的地在街头走着。
不到十点,街上还有不少人,突然她的脚腕被人攥住,没有防备地叫出声。
步行街的长椅下方爬出来一个流浪汉,人很邋遢,醉醺醺的,冲她笑。
只是一个字尚未出口,已被傅承屹踹回去了。
盛南伊本就忧心忡忡,着实被吓得不轻,皱着眉,任凭男人拉着她往前走。
走到宽阔的地方,傅承屹才松开她,语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