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不及捕捉便远远离去,她声音幽幽地叹道“我谢般若在东山省的诸多豪门眼中,是不敢娶进门的媳妇,可我谢般若的美色,又是东山省诸多豪门男人觊觎的尤物,不敢娶我谢般若,都说我的手段狠辣,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坑了婆家,将婆家卖给我们谢家,可更多的人说我善变,今天喜欢这个男人,明天或许就喜欢另一个,一辈子不知道要给自己男人戴多少顶绿帽子……
我谢般若是善变,可在感情上也是,可那都是因为我没有遇见一个能让我心里踏实的男人,现在我遇到了,他有家室我本不计较,可却是连再见他的机会都没有了。”
谢般若语气变得哀伤起来,像是喉咙里梗了一口冰霜,她抬起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肩膀,那从身后看去瘦弱的肩膀,让人免不得有一阵想要紧紧拥住的冲动……
消息传到了燕京,朱家上上下下虽然看似平静,可其中充斥着沉痛与兴奋这两种复杂的情绪。
朱老的小院之中,已是命近人生尽头的朱老,此刻满脸的哀伤,眼眶红红的却没落泪,老管家站在一侧抹了抹眼角,他刚才是飞了好半天的力气,才将得到的消息告诉了朱老,他生怕朱老身体有恙,所以朱家贴身的两个医生就在小院外等候。
朱老抬起头仰望天空,红的眼眶里,还是忍不住的溢出泪光,他长长叹了一口气,这口气仿佛叹得能有五千年,他想要站起来,身体却是猛地一个摇晃,幸好老管家上前扶住,朱老这时无力地开口,“看来啊,这是老天要让我们朱家后继无人,后继无人呐,百十年的大家族,怕是要就此没落,没落了啊……”
老管家想要安慰,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朱老又是叹息了一阵,眼眶里的丝丝泪光,已经化作了滚滚热泪从他那近乎干涸的眼眶里流了出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位近乎看淡了一生大起大落的老者,慢悠悠的对老管家说“小管啊,去把邵浦阳给我请来,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