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啦,这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反正这俩已经离开了。
对了,你是留在我们村呢,还是说要离开这里?”
“离开还是留下?”
男子微微呢喃。
“姑娘,我可以暂住在你家一段时间吗?”
“嗯,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家就只有我一个孤女了。
你住在我家的话,一个大男人不太方便,男女授受不亲。”
“在下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我好像失忆了。
我想不起来自己是哪里人,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或者正在做什么事情。
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所以可以暂时留在姑娘家中吗?”
“嗯,也可以吧,不过你得拿出报酬来。
住我家,不是白住的。”
“这是自然,只是我现在身无分文,恐怕一时拿不出来足够的银两。”
“哦,没关系啊,你可以给我下苦力,以工抵酬金。”
“什么苦力?”
“我家种地需要壮劳力。
需要下地割油麦菜,割小白菜,割这样菜,那样菜……
割扒拉皮拉吧拉吧拉乱七八糟的菜,反正还有水稻和小麦。
嗯,这样那样巴拉巴拉巴拉乱七八糟的,反正我家种了不少地,需要一个壮劳力。
正好我一个小姑娘不足以能够支撑所有的收获,所以你懂的。”
赵涵欣无语着。
(心声)天哪!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啥子啊。
在说啥,老娘在说什么东西啊!
救命啊,在说什么玩意儿啊,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呃,姑娘可以说的详细些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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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反正你也要在这里留一段时间,你自己慢慢看吧。”
“那好吧。”
黑袍男子便在赵涵欣家这样住下来,开始了每天砍柴,劈柴,烧火,打下手,下地劳作的农村日常。
日常生活模式已经开启。
而这样的一段生活模式一直持续了半年之久,一直到某一天,村里来了一群陌生人,来势汹汹!
“官府办案,闲杂人等避让。”
“村长是谁?”
“官爷,小老儿是这个村的村长。”
“村长,这是我们现在正在找的人。
若是见到此人,请到官府报案,消息有用,官府将给予丰厚的报酬。”
气势威严的男子拿出一叠一沓类似纸巾的东西,给村长展示了一张画像。
这张画像非常抽象,看不出来是谁,是个人而已。
来的快,去的也快。
这群人风一般的来,又风一般的离开。
而这一大叠的画像悬赏发到了每户村民的手中,赵涵欣家也不例外。
赵涵欣拿到重金悬赏的人像画,仔细端详着。
“嘶~这个人好熟悉啊,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正在这时,黑袍男子进来,当然此时他穿的不是黑袍,而是一身粗布短打。
这是农户人家适合下地劳作的、打着补丁的破烂衣裳。
但尽管如此,依然遮掩不住非常人可比的气质,贵气逼人。
哪怕穿着破烂衣裳,也是人群当中最亮眼的存在。
“娘子,这是?”
赵涵欣看向男子,顿时恍然大悟。
“哦,夫君,原来是你呀!
阿男,你看看这个人,这上面的人像是不是你?”
阿男是赵涵欣给男子取的名字。
哪怕过了半年之久,依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