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说:“闫冥,你这人也真怪,你说你是人类吧,你为什么明明已经被套干净内脏了,还是活着;你说你不是人吧,搞得我又好像是在骂你一样——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要你管?你这种低等级生命体……”
老白一听见这句话,立马开始了攻势……
“小柒,捂耳朵。”
“啊,好的。”
老白的语音还是极其具有攻击力的,我隔着手都听见了:“你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能够存在本身就是个二十一世纪开启以来最好笑的笑话,没想到你竟然反过头来说我是低等级生命体?你自己也不照照你那张狗脸,长得七零八落,五体投体,黄狗啃粪,惹人痛心,东倒西歪,让人觉得你是不是车祸之后面部骨折接骨没接好接了个梨花刀功,你再看看你那脸上的麻子,人家要是看见了都得说一句你怕不是害了麻风病之后又让浓硫酸泼了你那张狗脸,我就算是可怜可怜你这个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给你一下子撕开扯破,你到啥都不领情倒演起来‘狗咬狗一嘴毛’的,我就骂你也是浪费我自己的口水,到让你觉得我是个大善人给你些甘露,你也犯不上说我是个什么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你更是个基因缺陷的外星人,你之所以骂我,还不就是因为你和我同病相怜都是些个没进化的低级生命,咱们清水下面条你吃我看,谁都用不着嫌弃谁,你就是那个站在煤堆上面的老乌鸦,看着人家黑你自己还不知道你自己什么东西?快别上来就搞什么种族分化,你自己也不过是个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污染土地,火化了我心疼火,土葬了我可惜土,水葬了比核污水都严重的污染源,倒反过头来嫌弃开别人了,你自己也好意思的?”(白の嘴臭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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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席话说得我有些头晕眼花,小柒也是东倒西歪,唯独一个没有基本的生存知识的闫冥,因为是老白的攻击目标,现在眼冒金星,头吐白沫,而且嘴里喊着要寻死。
“放开我!我要死!别拦着我!什么人嘛!我就说了你一句你看看你这投弹量,恨不得把我活活骂死!我不活了!我没脸见人了!你放开我,让我去死!你们不是都想杀了我吗?我成全你们,我不活了!”
我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说:“你连这点东西都接受不了,是怎么当的礼贤的老大的?你那无助的表情又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最喜欢搞人心态的吗?你现在怎么这么怂了?软蛋子!”
闫冥被我骂醒了,住了嘴。
“就是,老老实实地跟着我们走不就得了?”
我们三个人和一个妖精一起到了一楼小柒来时的路,老白看了看周围,对我说:“老战,砸开一个暖气管道,快点。”
“啊,好的。”
我用枪托打开了一个暖气管道,老白自己咬了咬牙,说:“快点,把速效冰冻剂抹在我的伤口上面!”
“这……”
“快呀,你想我继续流血吗?”
“好吧……会很痛的,你稍稍忍一下……”
老白很明显在强忍着不叫出来,因为他的脸都已经红了,我感觉他可能撑不住那种极端的冷,但是老白撑住了——他的伤口果然被冻住了,很快两侧的肌肉就贴合在了一起,老白笑着说:“好了,这下他应该不会再继续流血了,我们快回去吧?”
我说:“前面的敌人会更多的,小柒,你保护好你白哥,我们继续杀出一条血路来!”
闫冥在我身上还是不老实,一边挣扎着一边说:“你们逃不出去的,我们的人都是专门改造过的,和外面的那些根本不一样,你们打死一个,就会有更多的跟上来一起,所以我们的人只会越杀越多,你们也只会越杀越累,到最后……”
我回头就是一拳打在这小子的脸上,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成哑巴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