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我吧。”他抖着嘴唇说。
黎川重新接过药包,细心地为冬生的伤口撒上药粉。
冬生紧咬着牙关,忍受着痛苦,他的脸色由潮红转为苍白,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最终,他还是没能抑制住自己的呻吟,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呼喊:“啊——”
听到这声惨叫,冬生爹娘急忙冲进屋内:“冬生,你怎么了?”
冬生爹怒气冲冲地对黎川说:“黎川,你对冬生做了什么?”
黎川也没想到这药用了会这么痛,他显得有些慌乱:“我...我在给冬生上药。”
“爹,我没事。”冬生声音艰涩,嘴里带着血腥味,显然是刚才不小心咬伤了舌头。
冬生娘哭着抱住了冬生,感觉到他全身都在颤抖。
她哭喊着冬生:“生儿,生儿……”
而冬生连回应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经过了漫长的两刻钟,疼痛终于开始消退,他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
此时,冬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连高烧也退了。
他向爹娘露出了一个安心的微笑:“爹娘,我好多了。”
时间转到酉时,太阳即将落山。
二丫抱上木盆去河边洗衣服。
宋芫坐在门口,怀里抱着丫丫,享受这难得悠闲。
他逗着丫丫:“小家伙,叫大哥。”
“咿呀~”小家伙朝他甜甜一笑。
唉,这么可爱的妹妹,以后怎么也变成恋爱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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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杜绝恋爱脑要从娃娃抓起。
他严肃道:“丫丫,听我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尤其长得好看的男人,最会骗小姑娘了。”
“以后不能相信那些臭男人说的话,知道了吗?”
边上扫地的二林闻言,无奈地抬头看了一眼宋芫。
丫丫才四个月大,现在就跟她说这些合适吗。
宋芫还想继续谆谆教诲,突然一群人闯进了院子。
农家的院子都是这样,平时大门基本不关,方便邻里来串门,况且大白天的也不怕人来偷。
进门的人喊道:“宋小子。”
宋芫见到来人,诧异道:“村长你怎么过来了,难道是下午签的田契有问题?”
“我来找你不是说田契的事。”村长就站着,眼睛打量他的小腿,试探问道,“我听说你昨日腿上被狼抓伤了?”
听他一开口,宋芫就知道他想知道什么,便说:“并不是狼所伤,是大虫,运气好,险幸捡回一条小命。”
村长又沉着脸问道:“你今日还去了小黎村?”
“没错。”
果然不出所料,村长下一句就问道:“听说小黎村有人打了头猛虎。”
宋芫说:“是有人打了头大虫,不过不是小黎村的人打的。”
“那是谁。”村长急忙追问。
宋芫淡定道:“我啊。”
跟着村长一块来的人忍不住说:“小宋你就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宋芫睁大眼睛道,“你们去小黎村打听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他们正是因为去打听过了才觉得不可思议。
宋大树那小混混,怎么可能。
见他们仍然一副不信的样子,宋芫无所谓道:“你们爱信不信,反正官府发下来的赏银,我已经全部用来买田了。”
话音落下,便听到一阵明显的抽气声。
村长震惊道:“你中午买田的钱是官府发下来的赏银?”
宋芫理所当然说:“不然呢,我哪来这么多银子买田地。”
就有人不满道:“那你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