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大师拖长声调,故意问道。
“我们不该睡着,对佛祖不敬。”春花率先抢答。
“打坐是个人修为,与敬不敬佛祖无关。你们是初次坐禅,睡着是自然,慢慢就好了,下去沐浴睡吧。”普慈大师慈祥地笑道。
“谢大师不怪罪,奴婢退下。”春花、秋月心下感谢,双双退了下去。
沐浴房内,秋月依然困乏,不满地嘟囔道:“什么破规矩,日日要沐浴……”
“莫要抱怨了,刚刚大师没罚我们,已是大善了。”春花懂知足。
“我又不要做尼姑,打什么坐?这和尚,刚才教我盘脚的时候,手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从我的胸上撩过去,惊的我一身鸡皮疙瘩。”秋月浇水淋着身子道。
“不要多想,许是无意的,赶紧洗洗睡吧,明早卯时就要起床。”春花催促着,并麻利地冲洗着。
此刻,普慈大师正趴在禅房的偷窥孔上,如饥似渴地望着沐浴房内,两具挂着水珠的白嫩胴体,在灯光下愈发的诱人。
春花、秋月洗漱完毕,已是亥时末。回到下人房,关门脱衣,上床沾着枕头便鼾睡起来。
这边偷窥完丫头洗澡后的普慈大师,欲火难耐,在禅房内躁动地来回走动,抓耳挠腮地不知如何发泄身体原始的欲望。
已入子时,下人房那两个丫头,早已沉睡入梦,普慈大师再也按捺不住,从壁柜里翻出一包东西后,匆匆出了门,往下人房摸去。
春花、秋月的睡房窗户外,只见普慈大师微佝着肥胖的身子,敏捷地用手指将窗纸戳了一个洞,插入手上的吹管,往丫鬟房吹入迷烟。
片刻后,普慈大师用匕首从门外挑开门栓,迅速闪进房内。
普慈院的夜在子时更黑了,除了山鸟偶尔鸣一两声,就是下人房内传出的普慈大师浑厚而急促的喘息声。
翌日一早,秋月在春花的一声尖叫中醒来,头疼欲裂,动了一下身子,却觉浑身酸疼。
“秋月,快醒醒。”春花哭喊着叫醒秋月。
秋月寻声望去,却见隔床的春花,赤条条地抱着被子,蓬头垢面,泪流满面地哭泣。
“怎么了?”秋月动了动身子,下体却传来撕裂般钻心的疼痛,此刻才发觉,自己也同春花一样一丝不挂,床上凌乱不堪,昨晚穿在身上的衣物被抛洒一地,床单上落红点点。
“我们被欺辱了……”春花哭的泣不成声。
食人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