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焦大的送走,焦二的身体也被掏空的差不多了,即使再用大补的汤药,焦二也一日比一日衰弱。
看情况也差不多了,钱满粮遵的周老爷点头,准备启用备胎。
说到这备胎,是周老爷在衙门当差的侄儿周不易给提供的人选。
这两位备胎一个叫许老四,一个叫余多生,本是老实巴结的庄稼人。家徒四壁,兄弟姐妹又多,穷的揭不开锅,别说娶媳妇了,连填饱肚子都是问题,三十好几了,依然光棍一条。
有一天,许老四闲着无聊去赶集,见前面走着一个浪荡富家公子,别在腰间的钱袋鼓鼓喃喃的。许老四大概是饿了,竟贼胆包天,将手伸向富家公子的钱袋,拽了就想跑。
谁知那富家公子,识点花拳绣腿,一把擒了许老四的脖梗,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最后还将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许老四拖去衙门见了官,又随手塞了几锭银子给县老爷,许老四便被判了入狱五年。
这下倒好了,虽然牢狱里又臭又脏,还时不时被牢头和犯人收拾一顿,但总算每天能混个狗都难下咽的口粮,再不至于挨饿,许老四却也觉着因祸得福了。
偏偏许老四生理躁动,忍不住了,半夜对着墙角的老鼠洞一阵捅咕,磨得那半尺有余长的人根血淋淋的才罢休。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许老四半夜搅老鼠洞的劣行,被同监犯人拿来当成了笑料。同时,又暗戳戳羡慕许老四那天生的粗长,相比之下,自己的着实自惭形秽。
同一监牢的余多生,在地主家做长工,无意撞破了地主韩老爷的三姨太和韩家长公子的奸情。被三姨太一把揪住余多生,并扒下余多生的破裤,大呼诬陷余多生要强奸自己。
余多生面对裸露雪白胸口的三姨太,脑里早就一片空白,人根却不适时宜地激起头来,怒刺刺地像极了抬起上半身准备攻击的眼镜蛇。
直到韩老爷带了护院冲进三姨太的房来,余多生还是懵在原处,被三姨太又抓又挠。
可想而知,余多生少不了一顿毒打,并被扭送进官府。韩老爷抱着哭的梨花带雨的三姨太,恨的老牙都要磨碎了,吩咐管家,给县官送好处,往死里判余多生,余多生从此捞了十年的牢狱之灾。
那天,钱满粮去往集市,正遇见在街上巡逻的周不易,于是,钱满粮拉了周不易,去镇上最好的酒楼吃酒闲聊。
“钱管家,我叔婶身体可好?”周不易盛情难却,随了钱满粮在酒楼的包间入座。
“谢周公子惦念,老爷太太身体都很好。”钱满粮给周不易斟了杯茶答道,并唤来店小二,让店小二将酒店最好的酒菜上一桌来。
“我是感激我叔叔婶婶的,不是他们帮我托关系打点,我也进不了衙门,更别说还当上个小头目。”周不易感念周老爷的恩情。
“周公子见外了,都是自家人,您在县衙当差,老爷脸上也有光。常言道,官场有自家人,好办事。”酒菜上桌,钱满粮摒退店小二,亲自为周不易斟酒夹菜。
“莫不是我叔有事吩咐侄儿?”周不易听出钱满粮的话里有话。
“您先喝酒,我慢慢说给您听。”
酒过三巡,周不易吃的相当满意,便催促钱满粮 :“钱管家,咱不是外人,有事直说。”
“好的,那我就直说了。”钱满粮放下筷子,思索片刻道:“周公子,能否在县衙的牢里,挑两个年轻力壮的,山庄想买两个家奴。”
“小事,人有的事,只要给县老爷送点银子,就能办妥。”周不易一口应允。
“只是,这人要年轻力壮,但……”
“有什么要求,您尽管说。”
“那,周公子,我们是自己人,我有话就直说了。”
“说,钱管家,这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