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管家多逗留,偏偏钱管家要茶喝,只能沏茶作陪了。
不一会,普慈端了茶水来到厅里。
钱满粮见普慈叉开腿走路,便问道:“大师,您腿怎么了?”
“没事没事,只是腿根处长了一毒疮,走动就疼,只能叉开腿走,以免磨到……”普慈尴尬地笑笑,将茶杯放在钱满粮手边的案几上。
听普慈这一说,钱满粮心下有数,想必清明夜那晚,自己的飞镖扎伤了普慈的大腿。
钱满粮玩味地一笑,道:“现如今大师一人独居普慈院,着实是有点孤单。”
“是啊,自春花、秋月去了,老衲什么事都自己做,着实是苦。”普慈愁苦着眉:“钱管家,您看能不能禀了周老爷,再给我送两个使唤丫鬟来……”
“大师,再送两个人来使唤倒是可以,但是,男女有别,您要丫鬟,不可取,诸多不便。”钱满粮奉了周老爷的指示。
“这……那如何是好?钱管家您看,如没个使唤丫鬟,我给老爷熬汤药都没人搭把手,万一汤药出点差错,周老爷那怎么交代?”普慈拿周老爷的汤药来说事。
钱满粮假装思考,片刻后,道:“明日我还选两个乖巧灵利的小厮来伺候大师。”
“这这……”普慈的本意是还想要年轻的丫鬟,尽管自己失了一蛋,但总不至于影响睡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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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就这样说定了,不早了,大师把汤药给我,我好回山庄复命。”钱满粮起身向普慈索汤药。
“好好……我去取了来……”普慈叉着腿去取汤药。
“哼!”钱满粮冷哼一声,心里骂道:“该死的老秃驴……”
周老爷在亥时喝下汤药,便躺下睡去。
钱满粮出了泰元馆,去慈和轩接秋香下值。
越走进慈和轩,钱满粮的心越难受,他着实不愿去想大奶奶的那句话:是男孩就给你们钱家留个后。
秋香出了慈和轩,见钱满粮面色憔悴,关切地问道:“满粮哥,你哪不舒服?”
“没事,回吧……”钱满粮虚弱地牵了秋香的手,回往管家房。
次日,钱满粮在山庄里挑了两个十七八岁的小厮,私下交代了一番,便领了去往普慈院。
普慈虽心下不情愿要小厮,无奈也只能收下,有人伺候总比没人伺候好。
“大师,这两个小厮,一个叫马富,一个叫马康,兄弟俩,是在下内人的表侄儿。大师多多关照,如若这两兄弟不服管教,您尽管告之我,我自会教训他们。”钱满粮的话外之音,普慈自是听的懂的。
“岂敢岂敢,钱管家的内侄,老衲怎敢……”这两位小厮,是钱管家的内侄,普慈心里犯起难来。
“大师,他俩来到普慈院,就是您的仆人,您尽管使唤……”钱满粮笑道。
普慈皮笑肉不笑地,不知该如何应答。
食人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