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四与余多生被卖到有钱人家已经一年有余了,日子过的相当的舒服,好吃好喝,还有大烟和女人。
又一个被钱管家蒙了头罩并上锁带出去快乐的夜晚,许老四与余多生被牵到不同的房里。
听钱管家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后,许老四摸索着上了床,床上已躺了一个香喷喷绵软的女人。
钱管家交待过,不能出声,好好办事就是。
许老四用手去摸,床上的女人却没有反应,许老四又推了推,依然没有回应。想想之前钱管家带自己睡的那些个女人,也是怎么折腾都没反应,睡的死沉。
许老四伏在女人身上,闻了闻这女人的香味,很是熟悉,确定自己睡过。
只是,每次寻乐,女人们都睡得死沉,光自己忙活,少了很多乐趣。再说了,自己的头又被锁在头罩内,着实少了感观上的刺激。
回想起自己与村上那个骚娘们张寡妇,虽然张寡妇长着一张马脸,身上还有一股狐臭味。但在床上,着实是又主动又风骚,带给许老四强烈的快感。
许老四想着张寡妇,顿时对现在床上的女人充满了好奇,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相貌的女人呢?是美还是丑?
尽管头罩上了锁,这似乎难不倒许老四,许老四之前干的就是偷鸡摸狗、开锁撬门的勾当。
晚饭时,许老四掰了帐勾上的一小截细铜丝,藏在鞋里,这会正派上了用场。
想到就干,许老四摸出鞋里的铜丝,反手捏住锁在后脑上的铜锁,摸索着将铜丝插进锁眼,探了探,轻轻一拨,铜锁立刻开了。
许老四凝神听了听房外,没有动静,便轻轻取下头罩。
展现在许老四眼前的,是一处装修讲究的内室,室内的摆饰一看就是女子住的香房。
许老四紧张的心“呯呯”直跳,转过头,只见床上躺着一个肌肤雪白,丰满漂亮的女人,看那身上穿的丝绸睡衣,就像是大富人家的姨太太。
许老四好奇地打量着这间内室和床上的女人,心里怎么琢磨也琢磨不透。
床上的女人胸口起伏着,呼吸均匀,睡得很沉。许老四像是欣赏一图画般,静静地站在床前看着床上的女人。
许老四唯一一次见到女人却没有起色心,只是静坐一边,胡思乱想,想的脑里一团浆糊。
一个时辰很快就要过去了,许老四忙起身,把头罩罩回头上,正要上锁。又一想,忙摘下头罩,来到床边,将床上女人的内衫掀起,衬裤褪到大腿上。
做好现场后,许老四连忙带上头罩,上了锁,静立在床边,等钱管家来领。
回到暗房,钱管家卸下许老四与余多生的头罩,便提了头罩离去。
见许老四似有心事,余多生问:“许哥,你是累了吗?”
许老四满脑子里都是刚才床上的那个女人和村上的张寡妇,连余多生的问话都没听进去,只是靠在榻上发愣。
见许老四没回应,余多生也上了榻,拿起榻上的烟管,装上大烟,凑到灯火前,贪婪地吸了起来。
许老四怎么也想不通,这大富人家,买了自己一个囚徒来,就是给自己供吃供喝供女人和大烟的。
过了一周,许老四与余多生,又被钱管家领了去享乐。
钱管家将许老四送到地方,便走了。
许老四等了半盏茶后,用同样的方式开了头罩的锁,取下头罩。环顾内室,和上次同样的装修,房里同样摆着女人的饰物,。不同的是,床上躺的女人,比上次那个要丑很多,皮肤粗黑。但女人身上的丝绸内衫衬裤,却能彰显这个女人不可能是个下人。
许老四面对床上沉睡的女人,却又没了性趣。便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心里觉的有些可惜,上次那婆娘,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