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龙自被父亲从周家山庄赎回来后,便在颜府养伤,深居简出。
颜书齐见儿子定了性,生气的同时,也感欣慰,花了大代价换来儿子一命和一个教训,也算值得了。
这日,窝在房中月余的颜如龙,打算出外散散心。
颜如龙经过一劫,着实安分多了,也明白父母对自己的好。
颜如龙到双亲房内请安,并告知双亲,自己要出外散散心。
颜书齐见儿子终于定下性了,也赞同儿子出门走走。
颜老夫人却担忧,怕出门又遇歹人。
“夫人,莫要草木皆兵,在焦县,敢动我们颜家的人,还没有。”颜书齐自信地道。
“老爷,龙儿还不是被周家山庄挟持,要胁老爷……”颜老夫人望着儿子那只瘪下去的瞎眼,心疼的直抹泪。
“过去的事莫要再提。”颜书齐板下脸来,上周家山庄赎子一事,成了颜书齐心里最大的耻辱。
“龙儿,你带了万总护卫去,多带几个护卫。”颜书齐交待儿子。
“是,父亲。”
“龙儿,莫走远,早些回来。”颜老夫人万般担心。
“娘亲,孩儿不走远,娘亲莫要担心。”颜如龙退出双亲的居室,带了万总护卫和两个护卫师傅,骑马出了颜府而去。
许久未来焦县县城,颜如龙一行四人,下了马,将马寄在一酒楼处,便徒步在街上闲逛起来。
颜如龙在家憋的太久了,乍一来到人群中,心情顿时大好,嘴里哼着小曲,就往一边的暗香楼进。
鲍妈妈见颜如龙衣着华丽,身后还跟了三个彪形的带刀护卫,知来了贵客,忙满脸堆笑迎了上去:“哎呀,爷,您好久没来了……”
“哦?我未曾来过啊……”颜如龙一怔,自己长期在武县,在焦县也并未进过这家小青楼,这老鸨着实是自来熟。
“无妨无妨,今日爷来过,下次再来,就熟了。来来来……楼上请……”鲍妈妈热情地将颜如龙四人往二楼迎。
“你这的头牌姑娘可会唱曲?”颜如龙问道。
“哎呀,我家牡丹姑娘前段时间受了伤,还未痊愈……”鲍妈妈答道。
“牡丹姑娘?你这也有叫牡丹的?”颜如龙有些诧异,自己在武县,就经常光顾醉香楼里一个叫花牡丹的姑娘。
“对的呀,我们的头牌姑娘花牡丹,可是我们暗香楼里的绝色。”鲍妈妈自豪地道。
“你这头牌姑娘也叫花牡丹?”颜如龙按耐不住地追问鲍妈妈。
“是啊……”鲍妈妈答道。
“妈妈,可否请牡丹姑娘来一见?”颜如龙从怀里掏出一锭十两的银锭,送到鲍妈妈手里。
鲍妈妈笑的眯缝着眼连连道谢:“谢谢爷打赏,只是牡丹姑娘身上的伤还未好,实在不方便见客。”
颜如龙又从怀里掏出十两一锭的银锭,道:“牡丹姑娘不方便见客,我去见她便是,我只见牡丹姑娘一面,绝无它念。”
“这……爷,实在……”鲍妈妈拿着银子满面为难之色。
颜如龙又加了一锭银子在鲍妈妈手上,笑看着鲍妈妈:“妈妈,我真的只是见一面牡丹姑娘,请妈妈成全。”
鲍妈妈望着手里捧着颜如龙不断加高的银锭,似下了决定般,道:“好吧,看在公子如些诚意的份上,那就见一面吧。但是,爷得答应老身,只看一盏茶的时间。”
“行,都按妈妈说的。”颜如龙爽快应答。
鲍妈妈收了银锭,带颜如龙往花牡丹的牡丹阁去。
来到牡丹阁,鲍妈妈轻叩了叩房门,柔声道:“牡丹,有位爷说想见你一面,就见一面,待一小会就走。”
“妈妈,带爷进来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