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后,起身又对白头童翁跪了下来,伏地磕了三个响头,含泪感激道:“晚辈叩谢前辈告之晚辈父亲身亡的真相,等晚辈寻到真凶,替父报仇后,再来拜谢前辈。”
“起来起来……”白头童翁忙伸手拉起钱满粮。
钱满粮准备立即返回焦县,此时,没有任何事比查找杀父仇人的事更重要了。
萧红玉也知轻重,走到师父身边,拉了师父的臂弯,似不舍又似赌气地对白头童翁道:“白老头,这山洞有甚好住的,随我回去,我给你买间院子,你想怎样炼丹都行。”
“哎呀,玉儿,为师还未到下山的时候。听话,赶紧随后生回去。”白头童翁拍了拍萧红玉的手背安慰萧红玉。
萧红玉从未得到过父爱,虽与白头童翁只有一年多的师徒相处时间,但在萧红玉心里,师傅就如自己的父亲一样亲。
见师父不肯同自己下山,萧红玉也知勉强不了,转念一想,讨好地对师父道:“白老头,你与钱管家也算是有缘,你赠他些丹药呗,以备不时之需。”
“可行可行……我与这后生着实有缘。”白头童翁欣然去丹药架上翻丹瓶,嘴里还念叨道:“我要是有一个像后生这样的徒儿,此生也便无憾了……”
萧红玉听师父自言自语,嘴边飘起一抹笑来。
“来来来……后生,这几样丹药给你,随身带着,以防万一。”白头童翁将六瓶丹瓶塞到钱满粮的手里,其中一瓶就是九转回魂丹。
“谢谢前辈……”钱满粮深作一揖,以示对白头童翁深深的感激之意。
“去吧去吧,路上慢行……”白头童翁将二人送到崖洞外,目送二人返回对崖,见徒儿萧红玉一步三回头地频频向自己看来,白头童翁鼻头一酸,眼眶也发起涩起来。
钱满粮与萧红玉,沿洞道原路返回。一路上,钱满粮紧锁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神态。
萧红玉也识趣,静静地跟在其后,到的乢山山脚的农人家,取了马,上马加鞭,赶回焦县。
食人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