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蔡氏似已困倦,伸了个懒腰,长长打了个哈欠,吩咐手下:“玩归玩,别误了正事,卯时前要将这两人的肉剔下来,骨头分好类。”
“是,主人……”手下恭敬目送主人蔡氏回后院歇息。
见蔡氏回了后院,蔡氏手下一众十余人,“呼啦”朝躺在案板上的萧红玉围了过去。
“让标哥先来……”其中一个手下巴结地道。
“我先验验货,没准还是个雏子,嘿嘿……”那个被手下称为标哥的,搓着手,淫笑着露出一排黄色的大龅牙,猥琐地盯着萧红玉丰满的胸部。
正当龅牙标哥向萧红玉的胸部捏去的时候,萧红玉早已在手里握了一把毒粉,睁眼抬手就向扑上来的标哥和围在四周的蔡氏手下洒去。
与些同时,钱满粮一个飞旋,也从案桌上跃起,出掌击向围在萧红玉四周的蔡氏手下。
蔡氏手下没料到掳来的二人并未被迷晕,萧红玉的毒粉劈面撒来,眼里顿时刀剜般疼痛。还来不及哀嚎,后背心又中了钱满粮的重掌。瞬间,蔡氏十余名手下,便死伤过半。
萧红玉不解气,从腰间抽出匕首,逐一将匕首扎进倒地哀嚎人的胸口。片刻后,蔡氏十余名手下,便全部气绝身亡,地上流满了鲜血。
蔡氏正要躺下,突听的后堂哀嚎声起,讥讽地一笑,自语道:“没出息,一个小娘们就把你们欢的不像人了。”
随着哀嚎声四起,蔡氏皱起眉,顿觉不对劲,忙下床穿了鞋,就往后堂来。
蔡氏到的后堂,见自己十余手下,已全死在地上。掳来的那个女子,手上的匕首,还在往下滴着血。另一个掳来的男人,也站在后堂,满脸杀气。
蔡氏知道今晚遇上硬茬了,心下也着实有些慌,但还是面不改色地问:“二位哪条道上的?如是为财,尽管说,我蔡二娘别的没有,就是不缺银子……”
“我呸!”萧红玉拿着匕首指着蔡二娘,喝斥道:“你这女恶魔,竟杀人做人肉包子,着实是人人得而诛之,杀之而后快。”
“小娘子,何必动怒,老天爷赏饭,我蔡二娘做了这一行,自然是遵循天道的了。”蔡二娘被萧红玉怒斥,不怒反笑,厚颜无耻说是遵循天道。
“你着实是该死,犯如此伤天害理之事。”钱满粮第一次见如此厚颜女人,冷冷地道。
“哈……我蔡二娘杀人是伤天害理,你二人杀我十余手下,难道就不是伤天害理?”蔡二娘眼里聚起杀意,狠毒地道。
“与你这种毒妇废话,简直是侮辱了我等,受死吧……”萧红玉提了匕首,就向蔡二娘攻去。
钱满粮知萧红玉根本不是蔡二娘的对手,见萧红玉不知死活,向蔡二娘出招,忙一个挪移急闪,抢在萧红玉前面,挥掌向蔡二娘劈去。
“找死……”蔡二娘见钱满粮攻来,抬掌迎战。
两掌互击时,虽钱满粮只用了六成内力试探蔡二娘的功力,但仍被蔡二娘的掌力震得退后两步。
“此毒妇好深厚的内力。”钱满粮不敢大意,加了两层内力,发掌向蔡二娘攻去。
萧红玉见钱满粮被蔡二娘击的倒退两步,心下一阵后怕,如刚才自己冒然进攻,蔡二娘只需一掌,就能将自己击毙。
蔡二娘使的是玉虚掌,钱满粮用的是逍遥掌,二人来回三十几个回合,不分高下。
钱满粮也基本将蔡二娘的招式摸清了,知蔡二娘是用了全力,想尽快置自己于死地。
钱满粮也不愿多浪费精力在这个毒妇身上,见蔡二娘一招虚空掌凌厉劈来,钱满粮冷笑地将逍遥掌改成鹰爪功,一招恶鹰叼羊,直击向蔡二娘的手腕。
见钱满粮改了掌法向自己手腕攻来,蔡二娘忙一个旋身,收回掌风,改成虚幻掌,向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