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室,他轻轻地一跃跳进院内,孟小豹的傲慢好像受了严重地挑战,他一下子蹦到门外,指着傻子说:“你小子也太大胆了,敢越门而过,我当小偷办你。”他说就用脚去踹孟玄龙,想当年,他也在西山文武学校学过几年武,可以说也算是孟青正的徒弟,傻子的师弟。
孟玄龙没给他废话,他身子一侧抬腿踢了过去,孟小豹就小燕子一样,一下子飞出十多米远,他落地的声音传出许远。
青春女孩捂着自己张大的嘴巴,匆匆地向车间跑去。
孟玄龙走到孟小豹的跟前,踢了踢趴在那儿的孟小豹说:“我告诉你,你敢再对我无礼,我就把你扔进南大河里喂鱼,你也知道我是个傻子,打死你也是白打。你给我起来。”
孟小豹吃力地坐在发烫的地上,他胆怯地说:“傻子,你还要干什么?”这一脚踢的他心惊胆寒,他意识到了,只要自己敢嘴硬,下一脚会比这一脚更厉害。
“你服不服?”他用脚蹬了蹬孟小豹的脸。他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想在近期制服桃花湾村西头的“三豹”,制服了他弟兄仨,村西头的事就好解决了。
孟小豹低底地说:“服了。”他给自己服软找着理由,不服又能怎样,这是个傻子,就是报警了,警察拿他也没有办法。更重要的是,自己不能丢掉这份“美好”的差使,自己天天拥金抱玉的,应该珍惜这个差使。
孟玄龙去了二楼厂长室,他要会会现在包厂的厂长是何许人也?
现在的包厂厂长是村妇女主任夏芹,一个长相很有姿色的青年女人。她三十多岁,女人的韵味显得格外浓烈。人也特别懂风情。无论是说话还是眼神,她都能给男人提供丰富地联想。她是村长手下的红人,也经常与村长一起交流“工作”,村长是十分地看好她,不然的话,也不会让她负责这个包厂。
此时,夏芹坐在凉爽的空调室正与汪小玉聊着天。汪小玉是村长的大儿媳,孟大豹的媳妇。也是包厂的现任会计。她二十八七岁的样子,个头一米七五之上,人长得高大丰满,在桃花湾村也是个上乘的少妇。论长相和身段都能数得着,一张没有瑕疵的面孔,波澜壮阔的前胸,秀腰下翘起的两个饱满的半圆,连结着两条丰腴的大长腿。可谓丰乳肥臀,把女人的风采彰显得波涛汹涌。可她却得不到孟大豹的珍惜。昨天孟大豹在傻子家挨了打,他回家却拿老婆出气。汪小玉做好吃的讨好他,然后又想用自己的身子讨男人的欢心,可男人对她没有没有兴趣,连正眼都不看她,这让她连死的心都有。她今天的心情特别不好,下午刚上班就进了厂长的办公室,她想对厂长倒倒自己内心里苦水。
夏芹听过她的诉说,笑道:“小玉,你也看开点,男人还不都是这样,在他们眼里,家花没有野花香。他们情愿在外面花钱找女人,回家也不愿碰自己的老婆。”
汪小玉不无委屈地说:“他十天半月不回来一趟,回家一趟也不在家过夜,这让哪个女人能受得了?昨天上午他回来了,我看他鼻青脸肿的,还掉了一颗牙,我问他咋回事?他说是喝醉酒碰的,我怀疑是他又做不要脸的事,被人逮住打的。我给他做了好吃的,想法让他高兴。在午休时,我想解解渴,我还没对他动作,他却一脚把我蹬到床下,你说我这还是一个女人过的日子不?如果不是为了两个孩孑,我当时真想去跳河。”她说着又抹起了眼泪。
夏芹望着这个不幸的丰美女人,她冷笑一声说:“他既然对你这样了,你还对他客气什么?”
汪小玉抬头看她一眼说:“你啥意思?”
夏芹笑着说:“他在外面找,你在家里找,一人对一样,谁怕谁?”她怂恿着汪小玉,你男人都这样了,你给他还留什么尊严。他们孟家父子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汪小玉低着头说:“我也有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