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她为傻弟的善举而欣慰。
母亲感激得直打转,她说:“傻子,你这让我全家咋感激你呢?这样吧,你地里活我全包了。”
孟玄龙让孟小三坐在沙发上,他说:“小三哥,你在外面打工肯定有故事,给我说说吧。”
孟小三看孟玄龙一眼,他张了张嘴又闭住了,他不好意思说。
“你要不说出来,你这病我能治你一时,但不能治你一世。”他吓唬着孟小三。
孟小三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说出了实情。
四年前,孟小三与他多年的恋人在外打工,一天黄昏,他与恋人去江边散步,碰见几个地痞流氓,这几个流氓看他恋人长得漂亮就起了歹意,他们想在江边上非礼他的恋人。恋人吓得直往他怀里钻。一个流氓掏出匕首指着他说:“把她放开,不然就把你扔进江里喂鱼。”
孟小三乖乖地把恋人推了出去。
几个流氓像饿狼似地扑向恋人。他站在那儿两腿发抖,说不出话来。
恋人绝望地喊道:“小三,你赶快来救我。”
孟小三忙去掏手机要报警,一个流氓用匕首指着他说:“你敢报警,我就杀死你。”
孟小三又乖乖地把手机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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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望着他的软弱样,她闭上眼睛不再反抗,任凭几个流氓糟踏自己。
孟小三亲眼目睹了几个流氓对恋人的蹂躏,他站在那儿像傻瓜一样。
几个流氓离去,他忙去给恋人穿衣服,恋人坐起来给了他两巴掌说:“我真是瞎了眼睛。”她说完就跳江自尽了。
孟小三在江边坐了很久。从此以后,他就得了这个怪病,在外不能自理,工友只好把他送回家来。
孟小三流着泪叙说着这扎心的往事,最后,他说:“傻子,我觉得恋人始终都没离开过自己。”
“你说对了,她的魂一直在你身上附着,家里一给你提亲,‘她’就发威,让你不得好受。现在,她的魂已离你远去,你的病就彻底好了,你抽时间去她跳江的地方,给她烧刀纸上上香,你们之间就算了结了。小三哥,你要记住,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你要以命来保护。”他拍了拍孟小三的肩膀,起身离去。
孟小三忙站起来说:“傻子,我今晚上请你吃饭。”
“吃饭就不必了,你明天抓紧时间去相亲吧。”他向外走去。
院里人忙给他闪开一条道,都睁大眼眼望着这个傻子,像是不认识他一样。
叶苗芬从后面追上他说:“傻弟,你给人治病得收钱,像这样缠手的病,你最低得收两千块钱。”
“都是家亲家邻的,怎好意思收钱?再说,这又没费大功夫。”
“你没费大功夫倒是真,你可知道他们家为给小三治病花掉多少钱?”叶苗芬与他走个并肩。
“那是他们没找对医生。”
“傻弟,去我家打朴克吧?”她碰了碰傻弟的手。
张朴玉瞟了一眼叶苗芬说:“这么忙的天,打啥朴克?”她知道叶苗芬的心思,就是想与傻弟多在一起,趁机撩拨傻弟。
叶苗芬笑了笑说:“就你把傻弟看的紧,我先提醒你,这么有本事的傻弟,说不定哪天我就给你抢跑了,我领着他私奔。”
“你抢走他,我倒省心了,省了我给他洗衣做饭,处处还得牵挂着他。”张朴玉笑着说。
“你别借机发牢骚了,从明天开始,我给你洗衣做饭还不行吗?”孟玄龙看着张姐说。
“我算看透了,一到关键时候,你就不给我一心,帮嫂子说话。”张朴玉有意耍着小性子。
“看看,你张姐又吃醋了,我回家了,不惹朴玉心烦了。”叶苗芬迈着两条大长腿,扭着如花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