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影影撇了撇嘴,不屑地说:“男人有几个不色的?何况你还是个帅哥。”她对这个帅哥也有种好感,只是说不出口而已。
孟玄龙觉得与她斗嘴也是一种乐趣,他说:“男人长得帅并不等于都是色鬼。”
姜影影把车停在地下室,就领着孟玄龙去了她的家。她进屋时见爸爸焦急地在客厅里踱着步子,就说:“爸,我奶呢?她现在怎么样了?”
姜万山烦躁地说:“在楼上,她疼得很厉害,要不,咱马上去北京协和医院。”
姜影影对孟玄龙招了招手,让他跟着自己上楼。
姜万山发现了孟玄龙,脸色不佳地说:“你来这儿干什么?还没给你的药草钱吗?”
姜影影站在楼梯上说:“爸,他是来给我奶治病的。”
姜万山一听不高兴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着添乱?他一个毛孩子会治什么病?你奶的病他不明白,你还不明白吗?让他赶快离开这儿,我心里烦透了。你还站在这儿干什么?快离开这儿。”他看着孟玄龙,用手指着门外。
“爸,您还让不让别人说话?”姜影影对爸的态度也感到生气。
姜万山盛气凌人地说:“你别给我解释,让他尽快离开这儿。”母亲一发病,他的心就乱。
姜影影面带难色地看了孟玄龙一眼,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爸的心情不好,你还是……”她欲言又止。
孟玄龙不想难为姜影影,就微微笑道:“姜董事长,您听我说……”
还没等孟玄龙说完,姜万山不耐烦地挥挥手说:“我现在没有心情听你闲扯,我只想尽快不让我妈痛苦。”他在客厅里不停地踱着步子。楼上隐隐约约地传来女人痛苦的呻吟声。
孟玄龙把肩上的布包拿下来,很庄重地说:“姜总,你先别急着赶人,我可以向你保证,我能把奶的病治好。”
姜万山停止踱步,看着他说:“谈谈你的理由。”他还是不相信,真是年轻气盛,吹牛不要拿税。
孟玄龙底气十足地说:“我用针灸,很快就能止住奶奶的疼痛。”
姜万山瞟了他一眼,讥诮道:“你还会针灸?你当我是个外行吗?你别忘了,我是县中医院的名誉院长,我不好糊弄。”
“姜总,您不相信,咱们可以当面实验,不就是一会儿的功夫吗?”孟玄龙倒有耐心。
姜万山的脸色又难看了,他说:“你怎么说话呢,敢拿我妈作实验?”
孟玄龙把布包放在沙发上,说:“这样吧,如果我治不好奶奶的病,我卖药草的钱不要了,而且我还继续给你送这样的药材,分文不要。”
姜万山瞪大了眼睛,指着他说:“这可是你亲口说的,我就信以为真了。”
孟玄龙点了点头说:“一言为定。”
姜影影觉得爸太过分了,她提醒道:“孟玄龙,我们可没逼你这样做,你大话说出去了,千万别后悔。”她觉得对方太冲动了,不应该拿这作赌。
孟玄龙信心百倍地说:“没有金刚钻我敢揽这瓷器活吗?”
美影影打个果断的手势,说:“那好吧,咱们上楼。”
在楼上卧室里,奶奶躺在床上轻轻地呻吟着,一个端庄的中年妇女给她擦着脸上的汗,爷爷在她头部轻轻地按摩着,奶奶显得十分痛苦,她双手抱着头,身子蜷缩一团。
姜影影走进卧室,悄悄地说:“爷爷,妈,我给奶奶请来了医生。”
他们转过脸来,看见一个年轻的小白脸,爷爷脸色难看得吓人,他生气地说:“影影,你这是在哪请来的医生?你是不是想医生想疯了?咱再急也不能请个江湖骗子来,你想让同行看咱家的笑话是不?”
“爷爷,您咋知道他是江湖骗子,您别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