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龙又回头看一眼武校的大门说:“雪莹姐,你放心,我自有办法,我会让他乖乖地把武校送还给我。他凭什么霸占我家的武校?他占到你的便宜吗?”他还真担心这个,这个姓许的还真他妈的够可恶的。
白雪莹脸一红说:“他刚想有那个动机,我就离开了武校,我在这儿会想起许多往事,也让人伤心。傻弟,你要真把这武校要回来了,你可真是位顶天立地的纯爷们。”
孟玄龙对她一笑说:“雪莹姐,我现在也是纯爷们,我刚才表现得怎么样?”
白雪莹打心底里流出笑,她伸出大拇指说:“很男人,我没看错眼。你现在比以前更厉害了。”
“你没看错眼,但你做错了事,让我白白痛苦几年,你的心也够狠的。”
“对不起,我当时还不是为你好吗?当时,自己还真够糊涂的。如果你不发生意外,我们还真没有未来了。现在想起来我都有点害怕。”
他们到了村口,孟玄龙从袋子里掏出一只野鸡和一只野兔递过去说:“我不能让你白跑一趟,咱们每人一半。”
白雪莹接过来掂了掂,说:“咋这么重?我几天能吃完?”
“放在冰箱里长吃。我今上午去推电车时,再帮你剥兔褪鸡。”
白雪莹一手拎着一样,心满意足地向家里走去。
孟玄龙路过叶苗芬的大门时,听到院内有男人的说话声,他把扎了口子的袋子放在大门外,推门走了进去。
夜里太热,叶苗芬没休息好。她起来的很晚。她起床后先去冲个凉换身干净的衣服才去开大门。她没想到婆哥孟瘸子在大门外站着。她脸色顿时难看下来,说:“一大早的,你站这儿干啥?”她没有让婆哥进院内的意。
孟玄龙望着眼前水灵灵的叶苗芬,他不由地咽了一口嘴水,色迷迷地笑道:“苗芬,我是来帮你干活的。你看这院内脏的,有多日没扫了吧?”他挤进大门,又反手把大门关严,右腿向外摆着去拿扫帚。
叶苗芬知道他的鬼胎,便阴着脸说:“你别在这瞎忙乎了,我自己来,别让外人看见说闲话。”她知道这又是婆婆的鬼主意,婆婆让自己给她生孙子,自己还没答应呐,她就让自己的大儿子来给自己套近乎,真是烦死人了。
孟玄龙没听叶苗芬地劝,他别扭地扫着院子,尘土飞扬。叶苗芬刚洗过澡,怕尘土飞到自己身上,她就进了堂屋拿个毛巾包裹住自己的头。她想利用这个时间把换下的衣服洗掉。
孟瘸子看她去洗衣服,就说:“苗芬,你放那儿吧,过会我给你洗。”他眼巴巴地望着叶苗芬手中的内裤,喉咙又不由地动了下。
叶苗芬白他一眼,没有理他。她把手中的衣服放在脸盆里,端着脸盆去了水管边。
孟瘸子望着叶苗芬扭动的身姿,咂了咂嘴,他真想把这个女人一下子扑倒在自己的身下。
叶苗芬蹲在那儿揉搓着衣服,孟瘸子忘了扫地,呆呆地看着洗衣服的叶苗芬。
叶苗芬感觉了自己背后的目光,她恶心极了。她说:“你不用扫了,去忙别的吧,我马上就去下地薅草。”
孟瘸子又忙着扫地,他说:“这就扫好,苗芬,你今早别下地了,,我有话对你说。”
叶苗芬头也没抬地说:“你离开这儿吧,我不想与你说话,咱俩没话可说。”她把洗好的衣服晾好,胸罩和内裤放在盆里没晾。她去了堂屋。
孟瘸子放下扫帚忙去给叶苗芬晾胸罩和内裤。他刚弯腰拿起来,被叶苗芬发现了,她忙跑出来去夺孟瘸子手中的小物件,并生气地说:“你快放下,脏死了。”她夺过自己的小物件又放进盆里,接半盆水泡着。
孟瘸子恬不知耻地说:“你看你,我有那么腌臜吗?我一天洗好几遍,你闻闻我身上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