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龙取出锋针正要扎下去,一道黄影离开了大柱老婆的身子向门外飘去。随即,一股浓烈的狐臭味弥漫开来,直入人的鼻孔。众人都捂住了鼻子。
孟玄龙起身追到门外,他对张朴玉怀中的空空说:“伙计,快来帮我一把。”
空空一跃蹦了下来,跟着孟玄龙向院外跑去。
看热闹的众人立马给他们让开一条人行道。
大柱大门外有棵百年大柳树,枝繁叶茂,密不透风,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感。那道黄影在这棵大柳树上消失了。
孟玄龙和空空追到柳树下,一股狐臭味从树上散溢过来。他说:“伙计,上树。”
空空顺着树身爬了上去。它站在树杈上锁定目标,两眼频频放出蓝光直视树梢上的那个老鸹窝。
孟玄龙站在树下,他伸出右掌对着那个老鸹窝不停地发功。道道光束直逼那个目标。
空空放射出的蓝光和孟玄龙手掌发出的光,两道光团团地困住老鸹窝。先是无数的柳叶在空中打着旋飘落下来,接着是那个老鸹窝支离破碎,残枝枯叶裹着几根黄毛簌簌落地。
人们清楚地看到,随着老鸹窝的倾巢破损,有几缕黄烟袅袅地消失在空中。
此时,东方的朝霞正冉冉升起,把天空映得格外灿烂。
空空一跃从树上跳下,它轻轻地落在地上。孟玄龙蹲下拍了拍空空说:“伙计,干得漂亮。”
众人像看神话一样,都用崇拜和不解的目光望着孟玄龙。如果不是在稠人广众之下,张朴玉肯定会过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这次,傻弟太给自己露脸了。她不好意思对傻弟表示自己此时的心情。但她可以对空空表达,她抱起空空把自己的脸紧紧地贴在它的身上。
此时,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对空空充满了羡慕和嫉妒,巴不得自己能变成那只艳福不浅的小狗。
孟玄龙走到屋里,见大柱老婆甜甜地睡着,他知道这个女人太疲倦了。他对两位中年妇女说:“二位婶婶,从今天开始,嫂子的病就彻底好了,那个黄鼠狼精化作烟雾永远地消失了。”
黑妇女深深地给孟玄龙鞠了一躬说:“傻子,我代表我们这个大家族谢谢你。”
白妇女抓住孟玄龙的两手说:“傻子,你放心,大柱侄子会对起你的。”她俩都是大柱的亲人。
“二位婶子,客气话就不要再说了,我还得下地去薅草。”他说着就向外走去。
这时候,大柱推着电动车走进院内,身后还跟着他请来的“神神”。
“神神”有六十多岁,他枯瘦如柴,白发苍苍,蓄着长须。两眼像永远没睡醒似的,说话细声细气。他肩上挎个包,包里面装着香和纸钱之类的东西。他走进这个院子四处打量一下,并没发现什么异常,他心放下许多。
孟玄龙看出来了,此人身上也有点仙气,这仙气只是土地爷身边一个打杂的,借用他的身子在发威。他只能看些小东小西的怪病,对大的妖猫鬼怪,他只能望洋兴叹。
有人见“神神”过来了就说:“你来晚了,妖怪被傻子降服了。”
“这个妖怪是个黄鼠狼精,被傻子赶跑了,你闻闻院内还有一股子狐臭味。”
“神神”拿腔捏调地说:“别乱讲,那是大仙,你得罪了它会让你头疼的。”
孟玄龙走出屋门说:“大柱哥,我嫂子的病根治了,她永不会再犯了。你多给她吃点好的补补,她的身子太弱了,精血被黄鼠狼精吸去不少。”他接过大柱手中的电车向院外推去。
大柱站在那儿愣住了,他不知道傻子说的是真是假,听他的语气像闲聊天似的。
白妇女说:“你还愣那儿干啥?你媳妇真的好了,你看她睡得多香。”
孟玄龙驮着张朴玉来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