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龙来到屋里坐在叶苗芬身边,叶苗芬拿起桌上的蒲扇对着孟玄龙扇着。
“嫂子,我有个想法,大婶这房子快不能住了,我出钱重新给她盖一处。我把钱打在你手机上,你操心给大婶盖。”孟玄龙慎重地说。
叶苗芬放下蒲扇果断地说:“这绝对不行。”
孟玄龙见叶苗芬突发脾气,他感到匪夷所思:“嫂子,你这是怎么啦?”
叶苗芬像给谁置气一样,她说:“给我妈盖房是我和我哥的义务,怎么也轮不到你。”
“我现在有这个能力,就算我借给你钱还不行吗?”孟玄龙真想帮她一把。
“你别说了,不行。”叶苗芬口气坚决。
“你不答应,咱们就断绝一切来往。你有困难为啥不让我帮?”孟玄龙也火了。
“断绝来往就断绝来往,你别总拿这吓唬我。”叶苗芬赌气地说。
母亲醒了,她息事宁人地说:“你俩因为啥吵架?小伙子,你别为难我闺女,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我就是砸锅卖铁也给你钱。你别怕,哪有治病不给钱的?你放心就是了。”
叶苗芬感情受到很大撞击,她抹了一把眼泪说:“妈,我们不是因为这事。”
母亲厉声地说:“小伙子,你不能欺负我的闺女,一切都有我呢。”
女人的眼泪是最麻烦的,孟玄龙现在才感觉到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他说:“你哭什么,我又没怎么你,你这不是存心给大婶添堵吗?”
叶苗芬两只粉拳不停地击打着孟玄龙,她不管不顾地说:“我就想哭我就想哭。”
孟玄龙坐那儿任她打,自己就是没事找事,活该让她打。
母亲看不上眼了,她说:“闺女,你有点过分了。”
叶苗芬擦了一把眼泪说:“看你还多管闲事不?”此时此刻,她恨不得一头扎进对方怀里。这个男人太让自己感动了,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呢?
孟玄龙随她发泄,他觉得苗芬嫂子情绪有点过激,可能是因为她母亲的病情引起的。他保持着沉默,不想再刺激对方。别治好了她母亲的病,她本人再神经了。他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去给大婶起针。
叶苗芬抽张纸给母亲擦着针眼说:“妈,您疼不疼?”
母亲摇摇头说:“不疼,我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孟玄龙起了最后一根针说:“大婶,您活动一下右腿,看有没有感觉?”
母亲小心翼翼地伸蜷着右腿,腿不但轻松了许多,而且还伸蜷自如。她一下子坐了起来,多日忧虑的脸上一下子堆满了笑容。她惊喜地说:“闺女,我这腿能伸能蜷了!”
孟玄龙把针收好,又从包里拿出中草药和圣水说:“我给您配了几副中药,一天吃一次。您边吃药边用这瓶里药水擦右腿,直到用完药水为止。一星期后您与正常人一样,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把药放在小桌上。
母亲乐呵呵地说:“小伙子,谢谢你了。闺女,你快去里间拿我攒的那五百块钱给医生,剩下的我慢慢地再还。我身子骨好了就不愁挣钱了。”
叶苗芬站在那儿只是笑没动。
母亲拍了拍床说:“闺女,你听见妈说的话吗?”
孟玄龙端起桌上的开水喝了几口,笑道:“大婶,我对您说过了,我给您治病不收钱。”
母亲笑着说:“小伙子,你不收我的钱,但你也不能对我闺女动邪心思。”
“大婶,您放心,我打谁的主意也不会打我嫂子的主意。”孟玄龙笑了笑说。
“妈,您能不能少说两句?”她觉得母亲的话太多了。
母亲坐在床上用手揉会右腿说:“闺女,给妈拿来拐杖,妈想下去走走。”
叶苗芬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