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你的心被别的女人抢去。说句不怕让你笑话的话,我利用咱俩住在一个院内的便利,我洗澡时让你给我搓背,我实在忍不住的话,就利用你熟睡之机悄悄地钻进你的被窝搂着你睡上一觉,然后在你没醒来时,再悄悄地溜回自己的房间。这样的事不是发生一次。可让我无愧于白雪莹的是,我们从来没做过那事。你当时就是个傻子,在睡梦里你对我又搂又抱瞎摸一气,根本不得要领。我有时冲动时真想手把手教教你,可我是个未婚姑娘,我害羞更害怕,这样的故事一直没有发生。其实,白雪莹也小心我,一到我每月的那几天,她就经常往咱家厕所跑,检查我的例假正不正常。你病好后,我也有种说不出的失落,这种小伎俩不能再重演了,你一去雪莹家我就心烦意乱,我就骂自己无聊,人家恋人不亲热还能与你亲热不成?傻弟,你说我好笑不好笑?”
“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那现在你是怎么想的呢?”孟玄龙捧着她的脸说。
“你让我去街上开服装店也好,让我在家照顾你们日常生活也好,我是决定今生今世不结婚了,我给你和雪莹看孩子,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自己亲自生一个你的孩子。傻弟,如果今天不是遇到这种情况,这话我是万万不会对你说的。我们说不定转眼就消失了,我啥也不想瞒着你了。傻弟,你现在想对我怎样,我都不会拒绝。”
孟玄龙捧住张朴玉的脸久久没有说话。刚才,田思夏的一番话语让自己震惊而感动,现在,张朴玉的一番倾诉又让自己心暖而激动。她们表面上默默的,可内里却是对自己这么动情,那今后自己应该怎样对待她们?是恩人亲人还是情人?他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但有一条,他绝对牢记,就是不能让她们在这个世界上受苦。要让她们知道做女人的幸福,要让她们珍惜自己的美丽。
张朴玉伸手摸了摸傻弟的脸颊,轻轻地说:“傻弟,你怎么不说话?不就是死吗?我们这样死是挺美丽的,唯一的遗憾就是我不能照顾大叔了。”
“张姐,我们不能死,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办,你还没有尝到人生的真正美丽,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他轻轻地吻了一下张朴玉的双唇。
“傻弟,我也想活下去,可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怎样活下去?你看那树根都开始掉土了。”她狠狠地回吻了一下傻弟。
“伙计,我们不能等着送死,咱们咋办?”孟玄龙看着空空。
空空伸了一个懒腰跳下树枝,它顺着树身来到峡壁边,它回头看了他俩一眼。
“张姐,我背着你,你搂紧我的脖子,两腿箍住我的腰,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你都不能松开我。现在,我们两个人就成了一个人。”孟玄龙背过身说。
张朴玉把包挪到自己的胸前,她按着傻弟说的办了,然后,她柔柔地说:“傻弟,咱们下步咋办?”
傻弟,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