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摆平,这街面房子他们会顺顺当当地给咱吗?”他摇了摇张朴玉的小手说,我也不想惹事,这都是逼的。我要放了他们,说不定哪天我就被他们整死了。
“傻弟,咱不要这街面房了,你会医又会种田能挣不少钱,现在还有这座大金矿,咱照样过上好日子。”她是真不想去开服装店,更彻底地说,她是不想离开傻弟。
“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定要收过来。”他松开张朴玉的手,坚定地说。
张朴玉看了傻弟一眼,她不敢再劝说了,她怕傻弟生气。这三虎也真不是玩意,他今天是照死处治傻弟和自己,这仇得报。
他们不知道走了多久,峡谷到头了,溪流又进入了一个山洞。他们也都有点累了。张朴玉站在洞内说:“傻弟,我累了,咱歇一小会吧?”这洞内凉飕飕的,确实是个休息的好地方。
孟玄龙站在那儿打量着这洞,往里只有二十多米的光线,再往里就啥也看不见了。
张朴玉望着眼前的傻弟,她只想着一件事,就是想让傻弟对自己温情点。她十分清楚,只要他们走出这个峡谷,他们就恢复了正常的往来,他们的缘分也就是这一下午的时间。出了洞口,自己只能是他的张姐了,他对自己也是以礼相待。现在是最好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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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张朴玉就轻轻地说:“傻弟,我觉得咱俩还是挺有缘分的,虽然不是夫妻缘分,也是男女情感那种缘分,起码咱俩是有这一下午的缘分。傻弟,这一下午你谁也别想,就想我自己好吗?”她两眼脉脉地沐浴着傻弟,我对你没有过分地要求,就是想让你把我当成一个女人对待。
“今下午我肯定只想你自己,从西山上滚落下来到现在,我们一直形影不离,在黄金洞里我们又搂又抱,差点还把那事办了,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想那个女人?我只想你自己。特别是你淘金走出溪流的时候,衣襟紧紧地沾在肌肤上,比脱了衣服还好看。那是一幅多么优美的油画,这是上帝的杰作,一般的画家很难画出来。”孟玄龙笑着说。
“你别光说,你再表达一次,现在我褂子前襟也干了。”张朴玉低着头说。
就这一下午的缘分,这是天意,天意不能违背。孟玄龙给自己找着心理依据。他望着张朴玉娇美的身姿和羞红的脸颊,便把她搂进怀里,精雕细琢着。他的两手也深感自己的职责,连在黄金洞里欠缺一齐补了过来。
张朴玉如果两手不是揽着傻弟的脖颈,她肯定得瘫坐在地上。
“张姐,我们得抓紧时间赶路,天黑之前我们得走出去。”孟玄龙揽着她的腰说。
“我是没有力气走了,要走也得你背着我。”张朴玉像是大病一场地说。
傻弟,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