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河见傻子又要对自己动手,他连退两步说:“傻子,你不能再动手了,你动不动就打一个老人,这也不是啥光彩的事。街面房还给你了,我给租房者说过了,你啥时候要他啥时候给。我给你拿租房合同。”他说着去了里间。
孟青河拿着合同还有关于房子的其他契约一起交给了傻子。他说:“傻子,咱俩两清了,这街面房从现在开始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可以走了。”他巴望着傻子尽快离开这儿。他咋也弄不明白,这个傻子会有这么好的功夫,出手就置人于死地。
孟玄龙看了一眼这乱七八糟的东西说:“街门房的事了结了,还有其他事呢。”他把合同装进衣兜里。
孟青河苦着脸说:“傻子,你还有什么事?”他也清楚,关于傻子家的财产,他掺乎的不少。
孟玄龙拉把椅子骑在上面,他说:“我家的包厂你参与吗?你是怎样与村长勾结的?”
孟青河站在他对面,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这都是村长逼我做的,他让我以当事人的身份与他签合同,包厂归村里所有,其实是他占为己有。他每年给我百分之十的分红。”
“究竟你们之间怎样,我不过问,反正这包厂我马上就要收回,我已经给村长谈妥了,这几年包厂的纯利润分给我一半,你的分红要全部给我,不然的话,咱们法院见。”孟玄龙手指敲着椅背说。
孟青河点头哈腰地说:“我不去法院,我一切都听你的。”他怕进法院,进了法院自己就很难出来了。
“这算你还明智。你也太大胆了,我家的包厂你有什么权利作主?”孟玄龙冷冷地问。
“当时你家那个情况,村长又力逼着我,就是我不出面,村长也照样占有你的包厂,他有的是理由。”孟青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村长身上,你傻子有本事给村长缠,村长这几年也没少搂。
“那我家的武校呢?是谁作主把它送给许马功的?”孟玄龙仍骑在椅子上,手指轻轻地敲着椅背。
孟青河一脸惶恐地说:“这我就不知道了,你爸刚出事,许马功就接手武校了,他说是帮你家管理着。事后,他多次找我,让我以校主的身份给他签份合同,我不签,他就威胁我,他说签不签这个合同,这个武校就是他的。当时你家那个情况,我想也没有什么希望了,这家产不能让别人掠夺完,我得吃点馍渣。”
“他给你什么好处了?”孟玄龙心里在打算着怎样收拾许马功了,这个许马功一直与父亲对着来。
孟青河知道瞒不住了,他实话实说:“许马功每年给我五万块钱,说这是我们孟家的分红。”他是认了,大不了把这些钱全部还给你傻子。
“这不要本的生意能做,这几年你没少沾我们家的光,你占了大便宜还让你三个儿子害我,你太不够意思了。”孟玄龙站了起来。
孟青河见傻子站了起来,他又后退两步说:“傻子,你不能再动手了,咱有话好说。”
“我懒得对你动手,请你记住,我用着你的时候,你必须全力与我配合。”孟玄龙说着向外走去。他的目的达到了,心情显得格外舒畅。
“你只要发话,我全力配合。”他见傻子走了,心里一下子轻松许多。谢天谢地,傻子没提问自己要钱的事,这傻子脑子时好时坏,说不定过两天,他啥事都忘光了。
孟玄龙回到家,张朴玉快把衣服洗完了。她擦把脸上的汗说:“傻弟,你回来的正是时候,快帮我把衣服晾上。洗了这么多的衣服,腰有点酸痛。”她说着甩了甩手上的水,就用拳头去捶自己的腰。
“别别,你手上有水,我帮你捶。”孟玄龙蹲在张朴玉背后,轻轻地给她捶着腰际,这是他拿手的活计,与他按摩的技术不分上下。
“真好,舒服死了。”张朴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