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龙见雪莹姐发脾气了,他就停止了洗衣服甩了甩两手上的水,来到白雪莹身边蹲下,他帮雪莹姐拔着野物身上的毛。他吸了吸鼻子,这雪莹姐身上的汗味真好闻。
白雪莹闻着傻弟身上发出的气息,她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充实。她看了傻弟一眼说:“你就别占个手了,我自己来。我拔净了毛你再给它们开膛清理内脏。”她纤细的手指灵巧地拔着鹅毛。
孟玄龙望着雪莹姐白嫩丰盈的手臂,他的手就不停地碰着白雪莹的手。
白雪莹知道傻弟又想占自己的便宜,她说:“好好地煺鹅,别一心二用。”她躲避着对方的手指。
“一个盆里干活,谁不碰谁?我就是碰一下你的手又能怎么着?”他索性抓住对方的手握了握。
“你要不想干活就使劲握着。”她的另只手不停地拔着鹅毛。
一阵风吹过,有片枣树叶飘落下来,钻进白雪莹脖颈下衣领里。她抖了抖上身又耸了耸肩膀,显得很别扭的样子。她的手湿漉漉的还沾满了野物细小的绒毛。她看了傻弟一眼说:“这枣叶也是,你哪儿不好落,单单落进人家这里。傻弟,你帮我拿出来。”她仰起脖子。
孟玄龙擦净手把自己的手伸了进去。温热带着汗湿的肌肤让他的手指忘掉了自己的使命。他的手指像是一头到处乱撞的小鹿,在对方衣服里撒起欢来。
白雪莹颤着声音说:“枣叶又没在那儿,你向哪儿摸?”她白了傻弟一眼,开玩笑也不分个时候,见便宜就上,有你这样的吗?
孟玄龙显得很敬业的样子,他一本正经地说:“我又看不见,总得慢慢地找,你还戴着罩碍手碍脚的,我也是摸索着来。”他发现白雪莹蹲在那儿摇晃着身子,大有一碰就倒地的可能,他的另一只手忙扶住了她。我也不是故意的,这枣叶到底钻哪儿了?
白雪莹两手向上举着,直挺着上身让傻弟搜索枣叶。她的声音都变了,抽着气说:“你找到吗?人家又想去厕所。”令她生气的是,这尿意来的也不是时候。她知道傻弟是不怀好意,但她又不能挑破真相,毕竟是让人家帮忙,她只好美美地忍受着。
孟玄龙装作很着急地说:“我明明看见它落到这里面了,怎么就找不到呢?”他的手指显得很尽力,在对方峰峦叠嶂的地方不留死角地搜索着。
白雪莹怪声怪调地说:“那上面又没有,你捏那儿干啥?”她的身子抖颤得很厉害。
孟玄龙把白雪莹半个身子都拥到自己怀抱里,他佯装困惑地说:“这就怪了,这枣树叶到底躲在了哪里?我解开衣扣看看,真是活见鬼了。”他说着就解对方的衣扣。
白雪莹哆嗦着说:“现在不找了,你先抱我去厕所。这叫啥事。”她连蹲的力气都没有了。
孟玄龙给她解着衣扣说:“你别急,我看看这枣叶到底钻哪儿去了?你这儿地势也复杂,又是大山又是峡谷的,还有层层封锁,它躲在某地方还真不好找。”他的决心很大,无论怎样都得把这枣叶找出来。这个活计对他来说是太美好了,刚才是手得到了发挥,现在眼睛也能用上了。
白雪莹扭着上身显得十分“痛苦”,她的声音也特别:“我说了,不找了,你先抱我去厕所。”她好像真坚持不住了,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孟玄龙抱着她到水管边说:“你先洗洗手,我给你拿毛巾去。”他想的蛮周全,这不洗手咋解腰带?
白雪莹苦着脸说:“你快点好不好?我快憋不住了,你是不是想存心让人家撒裤子里?”她本人也感到奇怪,这尿意咋来的这么急呢?
“我有你说的那么坏吗?”孟玄龙忙抱着她去了厕所,白雪莹举着双手让他解腰带。他装作很正经的样子给她解开了腰带,让她坐在便池上,他还伸手向下拉了拉她只扣着一个扣子的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