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还抬得很高。孟玄龙选准最佳角度观赏着这幅优美的油画。
庆小寒看傻弟沉在水底不出来,她就大声地喊道:“傻弟,你出不出来?”她的那条腿还向周边踢动着。这傻弟到底躲哪儿了?真是吓死人了。她扶正自己的胸罩。
孟玄龙悄悄地潜到她身后,他用力把庆小寒驮起来。庆小寒忙抱住自己的胸部,她惊悸地说:“你总是出其不意,又吓死人家了。”她骑在傻弟的脖子上,两腿还在水里扑腾着。
“别抱着了,你还戴着红兜兜呢,我啥也看不见。”孟玄龙笑着说。
庆小寒紧抱着不放,她扭着身子说:“这才遮住多少,都让你看完了。”她虽这样说,心里并不是真正地拒绝。她甚至想拿掉自己的胸饰,让对方看到完美的自己。
两人在河水里又游了一会儿,孟玄龙说:“我们该上去了,正事还没办呐。小寒嫂子,你先上去吧。”
庆小寒拉住他的手说:“咱俩一块上,我保证不看你。”她还真想看看傻弟的真面目。
他们刚走到浅水处,孟玄龙就蹲在水里不走了。庆小寒不解地问:“傻弟,你咋不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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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问这么多了,你上岸拿着自己的衣服离开这儿,不然,我就一直蹲在这水里不出去。”他怕自己吓住了庆小寒,更怕对方今后躲着自己不敢见。
庆小寒笑了笑说:“傻弟,你就是讨人喜爱。”她径直走上了河岸。
孟玄龙抬头望去,他两鼻又要喷血。庆小寒的三点式紧紧地沾在她洁白的肌肤上,更凸显了被遮掩的地方,比身无寸缕还惹人眼目。孟玄龙几乎喘不过气来。
庆小寒拎着那个黑色的食品袋,她转过身来说:“傻弟,我去那边换衣服了,你上来吧。”她转身离去。她行走的样子,让傻弟铭记多年。
孟玄龙平静自己之后,他走上岸晾干自己的身子,快速地穿上衣服。他扭头看了远处一眼,庆小寒穿着连衣裙向他走来。她手里还拎着那个黑色的食品袋。
“小寒嫂子,你换上这身连衣裙更好看。”孟玄龙提着桶让空空走在前面。
“再好看,有我刚才上岸时好看吗?我自己羞的都想钻进地下面去。”她红着脸说。她真不明白,这水湿的物件沾在身上咋这么显眼呢?真是丢死人了。
“伙计,我们今天不逮一般带鳞的鱼,客人明天要吃稀罕的水中动物。”孟玄龙弯腰拍了拍空空。
空空抬头看主人一眼,它顺着岸边向前走了一会儿,在一片水草稠密的地方停住了。
傻弟,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