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莹用力抠着傻弟的手,她轻轻地说:“傻弟,你快松开,咱不能在张姐屋里做,这样是对张姐的不尊重。”她有点失落,这好在是咱的新婚夜,你要在张姐屋里做,你把这事看得一点都不隆重。
孟玄龙也小声地说:“那你进这屋干啥?”他抱住白雪莹紧紧不放。
“人家是进屋来拿东西的,我还没来得及刷牙呢,你也得刷牙,你不刷牙就别碰我的嘴。”她轻轻地推着傻弟,一天都几次了还这样馋?这往后是过日子还是专门伺候你?
两人便去外面刷牙。孟青正冲过凉进屋关上了门。
白雪莹换了一身睡衣,她拎着自己的小包去傻弟的房间。她进屋没关门,她望着只穿一件大裤衩的傻弟,有些生气地说:“你看你床上乱的,让人家咋睡?”她有点委屈,做新婚的事没有一点新婚的气息,想想都气,人家好在也是一个大姑娘,就这样白白地交给你了,一点仪式都没有。
”咱还是去张姐房间吧,那儿有空调,躺着舒服。”孟玄龙走上前去拉她。
白雪莹扭着身子说:“你要不做,咱就去那屋休息,你要做咱就在这屋里做。想想自己就委屈死了,好像自己找不到男人似的。傻弟,我先给你说明,你这屋要是不安空调,床上的用品要不换一遍,我明晚就回自己的家休息。你听见吗?”她腾出一只手点着傻弟的脸说。
“我听见了,明一早我就打电话,让镇上安空调的过来。我给你钱让你去买床上的用品,你相中啥样的就买啥样的。”孟玄龙关上门抱着白雪莹就去床边。
“看你这副??急样,像没见过女人似的。”白雪莹在他怀里说。她得意极了,这时候自己向傻弟提任何要求,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以前不知道这样好倒无所谓,现在知道这样好了能不急吗?”他把雪莹姐放在床上,伸手拉灭了电灯,很快就响起了不绝于耳的“叽叽嘎嘎”的床响的声音。
白雪莹断断续续地怨声道:“就这破床,省了别人听不见。“
“老婆,这也有优点,外人听不见你的流行歌曲。”孟玄龙精力亢奋地说。
床响声一直延续到深夜……
半夜时分,白雪莹轻声地说:“傻弟,我想去厕所。”她们俩人到现在,就一直没有停止过。
孟玄龙抱着她去了厕所。两人在厕所里一个站一个蹲,他们解决之后,傻弟抱着她去了自己的屋里。他把对方放到床上又开始重复两人不厌其烦的运动。
“傻弟,你能不能让我消停会?”白雪莹心口不一地说道。
“我也想消停,可我管不住自己。”他觉得自己周身有着使不完的劲。
…………
天亮之后,孟玄龙翻个身,他发现白雪莹在自己身边躺着,他的精神头又上来了。
白雪莹无可奈何地说:“傻弟,这天都亮了,你动作要小些,别让咱爸听见了。我现在身子骨都快散了。”她嘴上虽这样说,可实际上却热烈地与对方呼应着。
孟青正起床好一会儿了,他在枣树下站着。以往,这个年轻人该起床了,今天是怎么回事?屋里还传来杂乱的响动声。他实在是等不下去了,就大声地说:“年轻人,我们还去不去晨练?”
过了好一会儿,孟玄龙才回应:“去去,爸,您等我一会儿,我这就起床。”
孟青正望着眼前的院落,觉得这儿的一切都很熟悉,好像以前自己就住这儿一样。
孟玄龙走了出来,他与爸一起去了南大堤。他今早练得不多,还是光听爸讲往事。他们回到家,白雪莹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孟玄龙就站在厨房门前给安空调的打电话,让对方在九点之前务必过来,十二点之前必须给他安好空调。然后,他又给贺苹素打电话,让她派人来取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