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龙怎样也拉扯不开白雪莹身上的毛巾被,他又不敢太用力,怕撕破了这毛巾被。他也气自己多说话,你已经买过了,还说不让她高兴的话干啥?你就是没事找事。得罪了她还得你自己去哄。他把白雪莹抱起来,去拉对方身上的毛巾被。他说:“老婆,都怨我不会说话,惹你生气了,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只要你乐意,别说一张席梦思,就是十张席梦思我也不在乎。”
白雪莹两手抓住毛巾被死死不放,她说:“你别喊我老婆,我不是你老婆,你老婆是钱,你就天天搂着大把的钱睡吧,那样你的床还不响。”她就是想杀杀傻弟的脾气,让对方今后顺着自己。
“你就当我是个傻子,在你面前胡言乱语,你就当我说话是放屁还不行吗?”他亲了白雪莹一口。
“这一次我就饶了你,下次再惹我生气了别说碰我,看都不让你看。”她见傻弟服软了,自己的虚荣心也得到了满足,她就甩掉毛巾被拱进傻弟怀里,两人相拥而睡。
白雪莹缩进傻弟怀里,她乖巧起来还是挺让傻弟百般爱抚的。
孟玄龙睡过一个觉,他就坐起来穿衣服,他想出去走走。更具体地说,他想给贺闪闪和曾桂雨两位美女谈谈自己的包厂,让二位政法战线的美女给自己想想办法。
白雪莹懒懒地躺在那儿说:“傻弟,让你搂着睡真好。上午我先洗衣服后又收拾这间房子,我没休息好,我现在还想再躺会。”她侧身躺着,长发遮住她半张脸。
孟玄龙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抚摸着雪莹姐,他说:“你休息吧,晚上好有精力照顾我。”
“傻弟,你买这么多的零食,我吃不完,你给思夏姐的女儿思思送去一半,她是孩子,她更爱吃这零食。”白雪莹拉开毛巾被盖上自己。这大白天的,人家让你这样看着还不济事,还哪儿都摸人家。摸就摸呗,手指还调皮,让人家挺难为情的。再说,我们现在还不是正式夫妻,咱只能悄悄地行使夫妻权利。人家对你这样就够包容的了,你不能再让人家对你开放了。
“你这是个好主意,我马上就给思思送去。雪莹姐,谢谢你。”他掀开毛巾被又去亲对方。
白雪莹捂住自己说:“傻弟,你要再这样,我又没有睡意了。”她躲着傻弟的嘴。
孟玄龙给白雪莹戏耍一会儿,他把食品袋的零食一分为二,拎着去了田思夏的家。
田思夏午休起来后,一个人在沙发上呆坐,她也没玩手机,脸色不是太好,看样是有啥心事。女儿思思被她奶奶领到外面玩去了。她妈病好后就常去外面打麻将,除去吃饭休息很少在家。早上和晚上,田思夏还得教思思学习,这暑假开学女儿就该上幼儿班了。
现在,田思夏一个人在家独坐,她是心事重重,连下地干活的心都没有。这几天,孟发财一直在纠缠她,让她跟孟向前去外面打工。不去也行,那就是在家得给自己当情人。他还威胁田思夏,这事要让傻子知道了,她往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他提醒田思夏,你上有老下有小,你别忘了,你还有个可爱的小宝贝。她害怕,思思可是自己的心头事。出外打工是不可能,她舍不得离开妈妈和女儿。现在,她作难的是,自己给不给孟发财当情人。她心里只有傻弟,其他男人很难走进她的心灵。她眼前最担心的是,怕孟发财拿思思要挟自己。
孟玄龙进屋时,田思夏忙站起来说:“傻弟,你来串个门又拿东西?”她看见傻弟既委屈又难过,还掺杂着一丝说不出的期盼。她犹豫着,自己的心事对不对傻弟讲?
孟玄龙举了举手中的零食说:“给思思吃的,思思呢?”他挺喜欢这小宝贝,自己几天不见这小宝贝就想的慌,自己要给她一个幸福快乐的童年。
“跟她奶奶到外面玩去了。傻弟,你坐。”田思夏接过零食放在桌上,她又去给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