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龙看了孟环环一眼说:“好好吃你的饭,别这么多的话行不?”他知道妹妹是成心逗自己,昨晚她有意导演那出戏,既是为张姐鸣不平,也是捉弄自己。你还真不能小看她。
“哥,你真嫌我的话多吗?我才回来一天你就烦我了,爸,反正您也好了,我也没啥挂心了,我今上午就走人,不在家惹哥烦了,哥心里现在没有我了,我在家还呆个啥意思?”孟环环装作很委屈的样子。她心里还真有种失落感,哥有了意中美人就不看重自己了。
孟玄龙连连摆手,他说:“爸,您千万别让她走。环环,我可没烦你,你一直都是我的好妹妹,在我心中谁也代替不了你的位子。你别吓唬我,我哪儿不好,我向你道歉。你说我哪儿不好吧?”
“你看你那脸色,像是谁欠你多少似的,一大早的就训我,我也不敢吭。你总得说,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了?我可就你一个亲哥,我敢得罪你吗?”孟环环逗着哥哥。
“那我现在就笑给你看,嘿嘿,嘿嘿。妹,你多吃这蒸红薯叶菜。”孟玄龙大声地笑着。她是小妹,她这几年在外也没少受委屈,自己千万不能惹她生气。
“哥,你只要不烦我就好。”孟环环见哥这副样子就想笑,她看出来了,哥还是心疼自己的。
“你俩别闹了,好好地吃饭。朴玉,雪莹咋没来吃饭?”孟青正说。
“她给我打电话了,说她哥回来了,她得在家里忙。”张朴玉笑着说。
孟青正问儿子:“白大胜还赌吗?他们的家都毁在他手里。”
孟玄龙不屑地说:“本性难移,谁也问不了他。”提起白大胜,他就来气,白雪莹没少给他还账。
饭后,张朴玉领着孟环环去了自己的屋,孟玄龙在与爸商谈自己眼前要做的事。
门外传来停车的声音,很快,许马功笑嘻嘻地进来了。他手里还拎着几箱子礼物。孟玄龙心里一惊,他带着礼物来这是啥意思?想堵住我的口不让我提武校的事?
孟青正忙起身去迎接,他说:“是马功兄,稀客稀客,让你破费了,快屋里坐,玄龙,给客人拿饮料。”他与许马功是同龄人,许马功的生日比他大几个月。
两人刚坐下,孟玄龙就递给他饮料说:“许校长,请喝饮料。”
“谢谢大侄子。”许马功接过饮料对孟玄龙恭维道。他现在对孟玄龙是心里怯。
孟青正知道这人的人品,也跟他打过数次交道,他一直不是自己的对手。他说:“马功兄,你今天光临寒舍有啥安排?”他以为对方是来商议武校事宜的。
许马功脸上堆满了恭维的笑,他说:“我听说你的病好了,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我就立马过来看看,青正弟,我向你表示由衷地祝贺。”他打量着孟青正的气色,对方完全是正常人一个。
“谢谢,让马功兄牵挂了。”孟青正客气道。对方不会是单单来看自己的吧?
许马功抓住孟青正一只手十分亲热地说:“青正弟,我有个小小的请求,我想请你和大侄子去县城吃顿饭,也是为你的身体康复表示祝贺。希望你俩能给我个面子。”
“这你就客气了,本来该我请你吃饭,你帮我们孟家经营这几年武校,我还没向你表示感谢呢,怎能让你请我们吃饭呢?再说,今天你是客,只能我们请你吃饭。”孟青正有理有据地说。
许马功笑道:“我们是师兄弟,我帮你经营武校是应该的。咱都不要客气。青正弟,现在你病好了,我想请你吃一顿饭略表心意,你给不给我这个面子?你不给我这个面子就是看不起我。”
孟玄龙忙插话说:“许校长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们必须给你这个面子。俗话说,备桌容易请客难,我们懂得这个道理。你先走一步,我和爸准备一下。”他知道对方想与自己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