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那个……我话都说完了,那报酬呢。”伙计当然清楚这时候不应该说这个,可要是继续沉默下去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虽然他现在话题转移的非常生硬,但起码赵言不再沉默了。
“我不知道你这的规矩,要多少?”赵言看向伙计,他丝毫没有觉得伙计这时候提出这个要求有多冒昧,这是伙计应得的。
伙计用手指比了个三的手势,“三十文就好。”
这可不是他敲诈勒索,而是这个消息本来就是爆炸级别的存在,他轻易都不敢说出去,每次说出去他都胆战心惊,三十文不算贵了。
赵言对这个价格接受良好,直接数了铜板就递过去,嘱咐道:“这事还望保密,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规矩伙计懂,他连连回是。
房门又被打开,伙计这次很顺利的就出去了。
“呼。”赵高看着屋顶叹气,“这算什么事啊。”
“算坏事。”
赵言随口就回答了。
父子俩一来一回,等于讲了个废话。
此时,城外的庄子里,半个人高的土坑已经挖好了。
“真晦气,每次这种事都轮到我们,就我们该是吧。”穿着衙役服的壮汉黑着脸,嘴上一边吐槽手上一直铲土。
他身旁还有另一位瘦高的汉子,跟他穿着同样的衣服,做着同样的动作,“别埋怨了,咱就是这个命,谁让我们背后没人呢,这脏活累活都得我们上。”
席子裹着的人还放在土坑边,一阵阴风吹过,两个人都打了个冷颤。
“见鬼了,这九月的天怎么突然间有点冷。”
“别说那话,快点干活,把人埋了我们就能回去了。”
空旷的地方只有三个人在,其中一个可能还不算是人了,两个衙役卯足了劲把活干完,匆匆下葬后立马就跑了。
这阴森森的地方,他们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穿成农家子,我把家带旺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