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也杂,穿军服不容易被人骗,还方便些。”
这个理由真的是…,懒就是懒,何必还找这么多借口。
不过这样的地方,洗衣服真的是一件痛苦的事。
马楠不知道,有些人就是专门骗他们这些大头兵。
尤其是女人,骗起人来毫不手软。
过了漫沙酒楼没多远,就到了营地。
这里都是营房,虽然建的简陋,却都是实实在在的房子,而不是营帐。
“终于能住房子了。”
江珍珠感叹道。
是啊,这里的风比觅城大营还要烈,如果是帐篷,只怕会被风吹飞。
几个人背着行囊,进去开始铺床,没多久就收拾好了。
这个营房很大,四十个女役都住进来,还空了一小半。
白芷找了一个离许察察远远的地方,一边铺床,一边拿眼睛去瞟她。
许察察早就注意到白芷的小动作,她觉得幼稚极了。
甚至看到白芷就想起那天被扇了两巴掌的样子。
那天在地窖发生的事,察察并没有给任何人说,可李云环基本上猜的一丝不错,有事没事还喜欢在白芷面前明嘲暗讽一番,惹得白芷生恨。
孙柏元传了话,赶路辛苦,让大家自行修整。
老樊带着樊婆已经打扫好了伙房,锅灶都收拾利索,听说晚上大家都出去,不用做饭,也乐的其成,带着樊婆出门逛着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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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未黑,几个人相约着去镇子里逛一逛,顺便还叫了林冕和马楠。
沐白已经将一套夜行衣交给了察察。
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察察比划一下,大小还正合适,又不好放在营房,索性穿在军服经里面。
沐白偷偷告诉他,晚上孙柏元要去漫沙酒楼。
江珍珠瞧着马楠熟门熟路的模样,便道:“马伍长果然是没少来,哪里有好吃的都知道。”
说这话时,几人正在漫沙酒楼旁边的小馄饨摊上吃馄饨。
那一个一个馄饨皮薄馅大,肉馅里掺了大葱,一口下去还能爆汁,混沌汤里还放了香油,在这大冷天,一口下去,真的是舒服到了心坎里。
那卖馄饨的是个大姐,一边煮馄饨一边和她们说话。
这摊位也不大,两张小桌子,十来个小凳子,就这大姐一个人忙乎着。
“马隧长,你今年该升军侯了吧?你那么能干,人又好。”
马楠面露尴尬。
这大姐和马楠、林冕显然都是老熟人,相互熟络很。
众人都沉默不语,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他现在是伍长。”林冕道。
那卖馄饨的大姐手中汤勺一顿,继而笑道:“是我失言了。你可千万别丧气,好好干,终有出头之日的。”
马楠眼眶一热,道:“谢谢赵娘子鼓励。”
小草奇怪的看着他,这个人怎么眼窝子这么浅,吃个馄饨都想流泪,掏出自己怀里的手绢,默默的塞给他。
许察察看马楠一眼,冲着林冕说道:“你们认识这卖馄饨的大姐?”
林冕吹吹碗边儿,喝了一口汤,才道:“认识。她男人以前就是我们的伍长。”
宋宋道:“以前?那现在?”
林冕还是那副淡然的样子,道:“死了,三年前就死了。”
宋宋吃惊的捂住嘴。
小草和珍珠也愣住了。
那赵娘子还是忙忙碌碌的煮着馄饨,招呼来往的人。
察察默然。
林冕继续道:“她男人是独子,她公爹早都死了,婆母知道儿子死了,一下子也病倒了,缠绵病榻多年。现在就靠她摆这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