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不动用刀剑,也不过几下的功夫,李忱身后的狗腿子们便都痛苦地倒在地上,哀嚎声此起彼伏。
李忱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声音也开始有些颤抖:“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大人饶命!”
徐天爵却不为所动,毕竟他爹只是个正四品的小官,用不着自己给面子,众目睽睽之下,他若是敢包庇东林党的人,免不了又来找事,再说了,一个儿子又给他打不死,相信李烨然能拎得清,要是拎不清,他不介意,让人换一个杭州知府。
“饶命?你纵马伤人,视百姓生命如草芥,国法难容!来人,将他拿下!”
“按《大明律》,凡无故于街市镇店,驰骤车马,因而伤人者,减凡斗殴伤一等。你纵马伤人判杖六十,带他去杭州府衙,给我狠狠的打。”
“是。”随行的护卫立刻上前,将李忱从马上拽了下来。
周围的百姓纷纷围拢过来,对徐天爵的正义之举也是拍手称赞,有谁还不乐意看热闹呢?况且百姓早就对这种嚣张跋扈的行为看不惯了,只是敢怒不敢言,现在有人为他们出头,他们自然也是化身气氛组。
徐天爵看着被制服的李忱,义正言辞地说道:“大明律法之下,岂容你这等纨绔胡作非为!今日定要将你依法处置,以正纲纪!”
于是一行人直奔杭州府衙,与此同时得到消息的浙江巡抚王洽和杭州知府李烨然也是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
“巡抚大人,您看这如何是好?犬子纵使有罪,可也不用这么不留情面吧!我们昨日可是送了不少银钱. . . . . .。”
眼见他还要往下说,王洽立马打断,他还想往上升一升,早日回京师呢!可不想被这个蠢货给害死。
李烨然也是急得焦头烂额,这个是他的嫡子,他还是比较喜爱的,能保下,最好是保下来。
王洽见状也是摇了摇头,心中暗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分不清?。
“李知府,犬子已经犯了大明律,案例应当处罚,徐大人可不仅仅只是一个巡按御史,他是魏国公府的嫡子,而且还是正二品的辽东巡抚比我都高半级,不是天子近臣,我若还想戴着乌纱帽,一会儿进去就不要求情,徐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听懂了吗?”
“还有昨天的事,不要随便乱说,我们只去拜访了一下,什么时候给徐大人送过礼?你呀!你呀!”
王洽也是无语,连口头上的称呼都变了,只希望李烨然的脑子能转一转。
李烨然也是知道王洽应该是真的生气了,他也不敢再多说半句,只能点头称是,心中也只能对儿子说句对不起了,这次是保不了他了。
谁让他今天非得出去踢这块铁板呢?
“李大人知道就好,巡按御史乃是代天子巡视地方,小事可自由决断,你可不要犯糊涂,要是浙江杭州被抓了典型,你我二人能有好果子吃,咱们不属于齐、楚、浙、东林党,他们可时刻想把咱们弄下去,做人要看清楚形势。”
“是,下官受教了。”李烨然听了这么多,也终于下定了决心。
等到两人看见徐天爵后,王洽去请罪而李烨然则直接就冲了过去,逮着自己的儿子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完全没了往日的风范。
看的周边的百姓,那是十分解气。
李忱也终于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上,但现在后悔也晚了,他连那沙包打的拳头已经落到了他的身上。
“爹别打了,我知道错了,爹。”
“再打就给我打死了。”
李忱一开始还能喊两句,但是硬生生挨了两拳以后,就不再说话了,开始改成喊叫。
李烨然的人现状也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