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马新怡自己都觉得她家里人不会同意她的想法,原来是想学农学,难得马新怡把她当做知音,把这些心里话讲出来,她却辜负了马新怡的真心。
常树树拍拍自己脑袋,这脑子果真不好使了。
回家的路上,常树树又一遍一遍的想马新怡对她说的话,觉得马新怡不是单纯地想找她倾诉而已,或许觉得她和宋老师,马新竹还算熟悉,能帮忙劝导。
帮别人做人生选择题这种事对她真的好艰难啊,常树树又抓耳挠腮起来。
走出校门,忽的见到一男人步子摇摇摆摆地向她走近,夜晚的光线不是很好,常树树定住不动,看那男人的身形,隐隐约约像是马新竹。
“下课了?”
还未走近,熟悉的男声伴随着晚风传过常树树耳旁,她才朝他走了过去。
“你喝酒了?”
常树树走近了才闻到他身上酒气真浓。
“和同事喝了些。”
马新竹手搭在常树树肩膀上,靠在她身侧,他还不像翩翩欲坠站不稳的样子,是故意借此靠近她的。
常树树嫌弃地拿开他的手,端正地站好,说着“那就回去休息,我走了。”
常树树踏出一个步子,就被马新竹抓住了手腕,醉酒还是那么有力气。
“干嘛?”常树树回头问着。
“我特地回来一趟,你就和我待会儿。”
“你答应过我出现在我眼前时要安安静静,你一个大男人又要食言?”
常树树吓唬着马新竹,他立马就闭嘴,身体也站直了不乱动了,露出一个可怜状小声说着“那就陪我坐会儿,我不说话。”
常树树叹一口气,他本来就挺幼稚气的,喝了酒更像是个小孩,常树树没辙,答应他“那就在路边长椅坐会,不能太晚,我妈会担心的。”
马新竹疯狂点头,一字不敢吭。
常树树稍稍地扶着他走,他一坐下就仰天瘫下。
“喝酒难受你还喝,自作自受。”常树树看他这样忍不住吐槽着。
马新竹闭着嘴嗡嗡嗡地回着,常树树一个字听不清,摇摇头说着“你说吧,这次允许你,你要说奇怪的话,就立刻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