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再回来,却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之处。首先是墓道口那‘求偶凰’寿山石像,原是放在主墓室的,不知为何这次出现在了墓道入口。”
突然,王半吨打断了孔正义:
“老孔,你这磨磨唧唧的,我直说吧。你还记得老徐不?当初咱们遇到跳蚤,从墓道两边分开,我在右边遇到了之前死去的伙伴。我原以为他在墓道里迷了路逃到这儿,可我发现他的尸身竟是温热的,显然是刚死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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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我当时亲眼见他中了墓内陷阱,掉进了满是倒钩长矛的地洞,那里面少说也有几十把,掉下去哪还能活?”
孔正义一脸难以置信,他无法接受王半吨口中老徐竟是新近死亡的事实。
这时,人群中又响起一个声音:
“哎呀,你们别这么神神秘秘的,越说越玄乎。我直接问了!你们在墓里到底看见了啥,为啥最后就你们仨出来了?”
蒋佳许面色阴沉,直戳问题核心。
而这一刻,王半吨和孔正义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半晌,王半吨才尴尬地开口:
“哎呀,这事儿……真不好说,那玩意儿太邪门了,我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个贴切的词儿来形容。咱们现在这地界儿,离当初咱们遇险那地儿不远了,到时候你们远远一瞅,自个儿就明白了。”
王月半摆了摆手,不自觉地往后挪了挪脚,生怕自个儿这敷衍的话头招来啥不痛快。
高高壮壮的蒋嘉许一听王胖子这话,脸上明显挂不住了:
“前面有危险,你还叫咱们过去!王胖子,你安的是啥心啊?”
话音未落,吴天蛟一个箭步上前,挡住了蒋嘉许的去路:
“别争了,你们瞧瞧前头那是个啥玩意儿!”
吴天蛟边说边把手电筒的光柱射向前方墓道,只见不远处的地面上,趴着个人影。
那人离大伙儿约莫五十来步的距离。
四周一下子静悄悄的,王胖子眼尖,看清之后,不由得惊呼起来:
“哎,孔正业,那不是你以前的小跟班吗?咋会躺这儿了?”
众人恍然大悟,不自觉地跟着王胖子的背影凑上前去。
还没走近,一直没开口的阿宁忽然出声:
“没救了,这人身上的皮肉都长了尸斑,显然死了好几天了!”
不对劲!
大家离远点!
王秦古墓的通道里,众人前行的脚步戛然而止,一时半会儿没回过神来。
“吴天蛟,你说啥呢?为啥不让咱们靠近?”
孔正业一脸错愕,满是疑惑地问道。
“我敢肯定是前阵子跟我一起下墓的兄弟,咱俩过命的交情,你不让过去,这不是让我孔某人眼睁睁看着兄弟曝尸荒野吗?”
“我孔正业再没心没肺,兄弟的命也是头等大事。”
孔正业的声音响亮得出奇,脸上表情夸张,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显然是动了真火。
“哎呀哎呀哎呀,老孔同志,你先别急着跟吴天蛟兄弟发火,胖爷我虽不知详情,但这尸体近在眼前,之前咱们都没瞧见,吴天蛟兄弟能第一时间发现,这里面门道可不少!”
“再说,阿宁小姐也说了,你兄弟身上长了尸斑,说不定体内有啥不明之气,再加上他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咱们贸然接触,容易出乱子!”
王月半拉了拉孔正业的袖子,神色凝重。心里头,他更偏向吴天蛟一些,毕竟之前墓道里的表现,吴天蛟确实不凡。
众人一时没了主意,都愣在原地,期盼着吴天蛟能赶紧给个合理的说法。
吴天蛟对此并不在意,他打了个手势,领着众人来到距离地上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