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掩饰了那处隐秘,拉开门,只见一位衣衫简朴的村姑,拎着自酿的米酒,笑问:“哟,不欢迎啊?”
无携无奈,领着她进了屋。那女子风情万种地说:“这么主动啊,要不先喝两口,暖暖场。”
无携顺势揽住她的腰,女子依偎在他身上,低语:“今儿个你倒是不推辞了,开头不错,边说边动手解起了衣扣。”
女子似乎瞥见了撬动过的痕迹,无携心中一惊,连忙将她按到床边,女子却咯咯笑了起来:“别急嘛,帮你脱衣服呢。”
无携生怕败露,推开女子,站起身道:“以后莫再这样,蛟老板不是善茬,他若知我们的事,咱俩都吃不了兜着走!我只想图个安生,不想节外生枝,咱们还像从前那样,雇主关系,这样对咱俩都好。”
女子闻言,怒意顿生:“江蒜子,你耍我?”
无携面沉如水:“你走吧,我还有事。”
女子拾起衣物,愤然离去。
无携急忙对着袖中的话机低语:“张乾,你快来,这下该如何是好?”
张乾悄然而至,审视那片锈铁,眉头微皱,对无携吩咐:“你离远些,我来试试。”
说罢,他抽出乌黑古旧的镰刀,背影如山,肌肉紧绷,仿佛雷声隐现于空气中,嘭的一声,锈铁应声而裂。无携望着这位如猛兽般的同伴,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
张乾站直身子,冲无携笑笑,无携心中暗叹,这家伙的本事比村里的庄稼还硬朗,一年四季都不歇。
铁门轰然倒塌,洞内漆黑如墨,阴风阵阵,令人不寒而栗。
张乾与无携无所畏惧,点亮手电筒步入洞穴。一股阴冷的风迎面扑来,冻彻心扉。洞内乱石丛生,石壁缝隙中长满了厚厚的青苔,仅是立于此地,便觉脊背发凉。
二人继续深入,至尽头发现了一口破旧的古井。两人绕井一周,张乾正欲下探究竟,却被无携制止:“小哥在入口留下了警示,下面有机关,且无人看守,不宜贸然下去。”
张乾随即在井口缝隙间发现一封书信,展开一看:“入此井者,须噤声静行,若发声,则葬身幽冥!”
张乾不以为然,淡然道:“这肯定是你二叔设的障眼法,不如下去探个明白?”
无携心绪难平,颇感不安:“还是先别下去,胖子他们还在外头,要不你守在这里,我去找他们。”
无携说完,退了出来,复又掩好入口。刚出房门,却被人从背后一棍击昏。
待无携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蛟老板绑在椅子上,那女子对蛟老板道:“我本想与他共度,但他对我无意,我不愿他轻易解脱,咱们同归于尽吧!”
无携望着那女子,内心叫苦不迭。正当蛟老板欲有所行动,无携急呼:“我不是江蒜子!”
蛟老板扯下人脸面具,颇为诧异:“你怎么会在此?”
无携赶忙辩解:“我来旅游的,你抓错人了。”
蛟老板恼怒道:“你以为我好糊弄?”言毕,一巴掌拍了过去。
无携不再言语,蛟老板盯着他道:“你来做什么,我一清二楚。扮作江蒜子的模样,在他的房间里做什么?看来入口就在江蒜子屋里。”
说罢,蛟老板带着无携返回江蒜子的房间。一行人轻松找到入口,正当蛟老板欲除掉无携,门外却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张乾从洞中杀出,瞬间刀光剑影,蛟老板的手下纷纷倒地。
门外,二叔的人与蛟老板的手下正激战正酣。二叔步入屋内,对蛟老板道:“咱们又碰面了。”
蛟老板冷笑:“吴家人一如既往地狡猾,你虽脱困而出,却不离开,与雷城有关?谈谈条件吧。”
二叔轻笑一声:“你们的人尚且未能突破,还有何谈判的余地?再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