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史文龙道:“我家二郎还在泉州照顾家中生意,一身武艺更是远胜与我。”
王进点点头道:“你且将住处告诉管家,这几日我便向小种经略相公给你讨要个差事。”种师道称侯后,西军经略使的职位一直有种师中兼任,所以现在诸将也就称种师中为小种经略相公了。史文龙听到后大喜,再三道谢后就离开了。
王彦深知王进从不向军中推荐自己的子弟,这次不但要破例推荐史文龙,而且还是直接向种师中推荐,心中大为疑惑,问道:“父亲,这史文龙何许人也,值得您如此器重。”
王进道:“此人能够徒手接箭,想必功夫了得。不过这西军之中能征惯战着多的是,史文龙也算不上绝顶的猛将。”
王彦非常疑惑道:“那为何还要如此抬举与他?”
王进哼了一声道:“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我抬举他还不是为了你?”
王彦听了更是一头雾水,自己对着史文龙根本没有任何印象,不过看到王进生气,自己也不敢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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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进70大寿这天,包括种师中在内留守在延安府的大小官员都来祝贺,王进的府邸着实的热闹了一番。寿宴已毕,众人告辞,王进却把种师中留在了府中。
种师中最近得知前方战事不明,归义城被伊州回鹘打破后,种师道非但没有处罚任何人,反而让西军子弟去大理、扶桑避祸,最近虽然打下了高昌州,但是从种师道给他的书心中种师中深深感到华夏军前途未卜。
王进的大寿之上,他也没有把自己的担忧告诉留守大小官员。王进将种师中留住,种师中也是莫名其妙。
王进将种师中引入自己的书房,命人上茶,屏退仆人,对种师中道:“经略相公,老朽在军中已经40多年了,大小有些功劳,今日舍上老脸要推荐一人。”
种师中一听,笑道:“王师傅从来不向我弟兄推荐他人,这次是谁那么幸运,进得是否的法眼。”
王进道:“说来惭愧,我推荐之人正是小犬(古人对自己儿子的谦虚的称呼)。”
种师中吃了一惊,道:“竟然是彦哥?王师傅你是想让他军前立功吗?”
王进道:“经略相公以为如何?”
种师中轻轻摇了摇头,道:“王师傅现在延安府内的消息都说是我军拿下了高昌州,势如破竹。这些事情都是真的,只是阿兄(种师道)给我写来了密信,说是目前西征东喀剌汗国凶险异常,吉凶难测,所以嘱咐我要办好西军子弟去大理、扶桑避祸之事以防不测。此等消息,我只是对王师傅讲,现在让彦哥从军绝非好时机。我劝你还是等等吧。”
王进笑道:“多谢经略相公坦诚相告。我自接到让西军子弟避祸的消息后,就知道前方绝不像公开的战报描述的那样乐观,所以我也没有让小犬去西方效力的心思。只是我已过七旬,还能在世几年。若是未来小犬在军中无有战功,如何立足?只要能让他有些战功就行。”
种师中一听就明白了了,笑道:“还是王师傅想得周到,这个可行。南下大理、东去扶桑,都任由彦哥选择。”
王进摇摇头:“大理国毒瘴遍布,扶桑国又要面对大洋,此两处非安身之所也。我到是想让他向北去白达番六公子(种世龙)那里碰碰运气。”
种师中道:“白达番?那里虽然安全,可是也没啥战功可以立呀?现在老六还总是跟我抱怨,他还想去军前立功呢?”
王进道:“侯爷在高昌州发布了《四大部洲论》,只要能到达四大部洲就算是立下大功,而且在那里还可以裂土建国。”
其实种师中知道种师道的《四大部洲论》就是为了激励将士给他们“画大饼”而已,这所谓的“四大部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