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停的装土,知道用不了多久自己还要扛着土包去填河。
这些人绝望的看着陆桥山,有几个曾经的军官哀求道:“陆大人,您看看吧,金兵根本不把我们当人,这一次填河,咱们就有三、四百弟兄,躺在了河边。再冲几次咱们都完蛋了。”
陆桥山此刻看着自己这些弟兄也是双目流泪,道:“咱们就是华夏军说的汉奸、亡国奴了,还有什么办法吗?”
有人高声喊道:“反正是一个死,不如跟金兵拼了。听说华夏军修建了忠烈祠,咱们跟他死战,死了要是进了忠烈祠也值了。”
这个人的言语引起了大家的共鸣,现场当时就开始议论起来了。
陆桥山看大家义愤填膺,也就来了精神,他道:“诸位,反正也没有活路了,咱们就跟他们拼了,否则就是能苟活下去也成了汉奸。”
这时第二批填河的俘虏也退了了下来,他们的神情也跟第一批的俘虏一样,没有活命的侥幸,而是满脸的绝望。
鸟家奴带着人马又来到了战俘装土的地方,这次他并没有抽出刀来,而是非常满意的对着当场的俘虏道:“这一批填的不错,就照着他们的样子干,在反复冲几次就能将护城河填满!这回该轮到谁了,赶快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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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众人都默不作声,不少人用眼神偷偷瞄向陆桥山。鸟家奴见战俘无人动弹,心中大怒道:“怎么,尔等要造反不成。”说罢,就要伸手抽刀!
这时候陆桥山高声道:“金大人且慢!”陆桥山也不知道鸟家奴叫什么,所以称他为金大人。
鸟家奴道:“你是何人?”
陆桥山提着铁铲缓缓的走到鸟家奴的面前,道:“我是他们的头领,这次我带着他们冲吧!”
鸟家奴一看喜道:“还有这样的,看来南蛮也不都是懦夫。你就……”
鸟家奴话音还未落,应靠近鸟家奴的陆桥山,突然跳了起来,抡起铁铲就向鸟家奴的脑袋劈了过去。
这个鸟家奴原本就是深山猎户出身,他那里懂得人心机关险恶,因此根本既没有防备。眼看这一铁铲就要拍到他的脑袋上了。鸟家奴已经来不及躲避,暗道:不好,我命休矣。
刚刚被提拔的耶律齐久在辽军中混迹,他早就看出陆桥山目露凶光、表情狰狞,已然是不正常了。见陆桥山挥起铁铲砸向鸟家奴,他下意识喊道:“小心。”然后从自己的马上飞身而起,一把将拉住了鸟家奴的襻甲丝绦,将鸟家奴从马上拉了下来。
耶律齐救了鸟家奴一命,但是自己被陆桥山一铁铲拍在了脑袋上,多亏他带着头盔,没有被当场打死。即使这样,当时也被打昏死了过去!
耶律齐就鸟家奴是处于本能,因为在猛安谋克下如果鸟家奴被打死,只怕他们整个谋克都要受到惩罚。
鸟家奴被耶律齐从马下拉了下来,他随手推开晕倒的耶律齐,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抽出腰刀,高声道:“南蛮反矣!”说罢,一刀就向陆桥山砍了过去。
陆桥山躲过这一刀,高声道:“兄弟们,大丈夫死而死矣,誓死不做亡国奴!”
胜捷军此刻爆发出了最后的骨气,不少人高声喊喝:“跟他们拼了!”
胜捷军的战俘虽然没刀没枪,可是有数千人,鸟家奴的一个谋克不过300人,如今双方都缠斗在一起了,金军也发挥不出来骑兵的冲击优势,现场就一片混乱。
哈迷蚩刚刚安排好投石机掩护胜捷军战俘填河的事项,本想回到宗弼处交令,没想到鸟家奴的那个谋克又开始乱了起来。
哈迷蚩大怒,骂道:“鸟家奴这个无用的东西。来人,跟我去平叛。”说罢,带着数百骑兵杀了过来。
哈迷蚩带着的骑兵可是他下辖的精锐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