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近,但是,心与心的距离却是很远。”
听她这样说,我不由得微笑道:“婉婷姐,既然你喜欢我们农村,那就来我们这里生活吧!”
我说的话,其实就是一句玩笑,可是,陆婉婷听了,却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在东升的明月,略有所思,“咳!但愿吧!”
她的话,像似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当我们走进家门的时候,见任飞已经回来了,正坐在北炕的炕沿上,吃着冻莉。
我见屋里只有他一个人,问道:“任龙他们小哥仨呢?”
“他们都回家了。”
“哦。”
我说完,便与婆婆,陆婉婷重新脱了鞋,上了南炕上,坐在热乎乎的炕头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开始聊天了。
这时,婆婆看着陆婉婷,“孩子,任飞当年曾经跟我讲,那年他落选了,而你却考上了,在咱们省城读了大学,现在是什么状况呢?”
陆婉婷看了一眼北炕,扫视了公公,小陈和任飞,最后把目光停在任飞的脸上,慢慢的说道:“我在大学毕业以后,就留校当了教授。
后来,因为机缘巧合,认识了一位极负盛名的青年企业家,也许是他垂涎我的美色;或者说我是贪恋他的钱财,两个根本不相爱的人,通过不到一年的交往,竟然结合到了一起。
婚后,我们生了一个女孩儿,今年已经有八岁了,本来,从外表看起来,在世人的眼中,我们的家都是高高在上,完美无缺的。
可是,虚伪,贪婪,总是经不住岁月的考验,我家的那个人,在生了女儿之后,渐渐暴露出他那罪恶的本性。
原来对我的惺惺作态,已经全然不见了,为了一己之私,他几乎是不择手段,更有甚者,他竟然明目张胆的接近女色。
开始,我出于职业的考虑,本来不想跟他斗争,可是后来,见他的行为越来越恶劣,不得已,与他办理了离婚手续。”
“婉婷姐,既然你们离婚了,那么孩子现在又归谁了呢?”我问道。
她苦笑了一下,“我那可怜的女儿舒然,已经归男方抚养了,她现在在她的奶奶家了。”
婆婆抹了一把眼泪,又轻轻叹了口气,“咳!舒然这个孩子好可怜呀!那么小就离开妈妈照顾了。”
依然山花烂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