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吗,爹当初和津门四少斗,他们半夜杀入我们家里,你和你娘藏在床下,我被他们追到房顶,我脱光衣服跪下来求他们,他们把我狠狠打了一顿,踩着我的脑袋,扬长而去!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发誓,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让人踩在脚下!这辈子,都不会再让你和你娘受半点委屈!”
沈心茹香泪滚落:“爹——你做到了,你做到了!我和我娘都很安全,娘有时候不理解你,我理解你!爹,作为丈夫,作为父亲,你已经做得够多了!你收手吧……”
月色妖娆,月亮寂静无声,划过云层。
陈三爷和棍儿正坐在回程的列车上,从上海返回天津。
陈三爷太累了,疲惫到极致,却又睡不着。
这是精神和肉体的分离。
极度的焦虑,极度的耗神,明明很累,却异常清醒。
严重失眠!
他还不知道沈心茹那边的情况如何,也不知道柔柔和弯头在保定摸排的怎么样。
还有蔡猫、孙二爷、京城三巨头的巨大债务,如何继续拖延。
盘子越大、棋局越深,越费神。
骗子也是很辛苦的,不劳累,不努力,不耗神,都做不了一个好骗子。
更有师姐,生死未卜,虽然在上海时,皮爷许下承诺,当着陈三爷的面发电报,给保定新军首领郭撼山,郭撼山接到电报后,会不会立即行动,白小浪在郭撼山面前收敛几何,他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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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只有到赌局开启那天,才能知道。
师姐马文妹是一个很傲气的人,这就坏了,身处魔窟,如果傲气十足,不懂变通,那就危险了。
果不出陈三爷所料,马文妹遭受了有生以来的最大屈辱。
马文妹被擒后,绝不求饶,每天面对送饭的人,破口大骂。
歇斯底里地骂。
若在平时,可能还会收敛一点,但现在,马文妹正处于癫狂期,自己一手养大的陈三击毙了自己的生父,这种伤害本来就无处发泄,现在被白小浪捉住了,她除了发泄怒火,别无选择。
马文妹并非国色天色,但自幼顶大缸,练就了一双好大腿,勤于练功,吃苦耐劳,身体很健硕,胸脯高耸有形,臀圆、丰胸、紧致的农村大姑娘气息。
白小浪倒是没起色念,因为有肥姐在身旁。
有一个人,起了色念,暗中眼神幽幽,盯上了马文妹。
此人就是铁良。
良哥绝对下贱,对陈三爷恨之入骨,他这一生都活在陈三爷的阴影里,只要陈三活着,就没他出头之日。
陈三当在东北,一顿饭的工夫就俘获了程秀秀的芳心。
很快,又被玫瑰挽着胳膊离去。
良哥都看傻了,同样是人,都是带把儿的,差距就这么大吗?
后来陈三又遇到丰腴饱满的四姨太,秀外慧中的沈心茹,乃至天津名媛、赌场女荷官,都对他青睐有加,良哥嫉妒坏了。
嫉妒一个人,就毁掉一个人,如果暂时毁不掉,就先毁他的亲人、爱人,让他痛不欲生!
铁良将魔抓伸向了马文妹。
马文妹在牢房不吃不喝,乱叫乱踹。
铁良半夜子时,潜入牢房,吹了迷魂烟,扒下马文妹的裤子,欺辱了马文妹。
那一刻,他是惬意的,感觉终于战胜陈三爷了。
马文妹醒来后,发现铁良正在穿裤子,马文妹悲愤交加、合衣大骂:“你这个畜生!禽兽!下贱的狗东西!”
铁良微微一笑:“味道不错!比窑姐紧致!”
马文妹想撞墙自杀,忽而想起自己肚子中可能怀了孩子,她来天津前,和铁小栓了有过一次,23天了,这个月没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