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倾洒向了乌雅。
乌雅等他们走后,她的脸色愈发的凶狠。身旁侍女的安慰,她也无动于衷,她心下暗自发誓,江晚歌不除,难消她心中之恨。
这时,天可汗停住脚步,转过头看向江晚歌,他的脸色凝重如铅。
“本汗知道强行将你留在这里,是不对,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心依旧是这么的冰冷。你放心,要不了多久,本汗就可以直取你们的都京。到时,我会让你跟你儿子团聚的。”
他的语气阴森如夜,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他对眼前的女人爱而不得,这份情感在他心中扭曲成一种执念,
江晚歌静静地听着,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与退缩。她回应的依旧是那张冷脸,如同一尊冰冷的雕像。
她没有回应天可汗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他原本以为,让江晚歌成为这里的奴隶,让她在繁重的劳作中饱受折磨,便能使她向自己低头。
然而,过去这么久,江晚歌丝毫没有对他软和一点。
易朵儿守在外面,心中如同一团乱麻,愈发担心起江晚歌。她的眉头紧紧蹙起,正心绪不宁时,她抬眼看到江晚歌的身影,那一瞬间,紧蹙的眉眼间瞬间散开。
“江婶儿,她们没有为难你吧?”易朵儿疾步上前,不由自主地扶住了江晚歌的胳膊,她的语气中夹杂着浓浓的担忧之音,
江晚歌看到易朵儿正守在这里,眼底掠过一丝惊讶。随即,她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一枝红杏要出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