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朵儿已吓得花容失色,匆忙打断:
“住口!我不是谁的宠妾,我已嫁为人妇。”她面色铁青,抬手用力一挥,示意拓跋宏离自己远点。
此时,听到动静的江晚歌急忙从营帐中走出,满脸担忧地快步上前扶住易朵儿。
拓跋宏见状,嘴角的笑意愈发冰冷,眼神中满是玩味与戏谑,可那眼底深处却透着令人胆寒的凌厉。
他步步紧逼,易朵儿与江晚歌则节节后退。
“秦桑桑,你这水性杨花的贱人!既然都已成婚了,却还勾着东黎国太子,居然还爬上我的床榻?你真不要脸的贱人!”
他的语气冰冷刺骨,显然是被易朵儿那句“已嫁为人妇”冲昏了头脑,他对不干净的女人不感兴趣,反而十分厌恶。
“你血口喷人!谁爬上你的床榻?说话要有证据,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副德行,白送给我,我都嫌脏!”
易朵儿气得浑身发抖,脱口而出的话让江晚歌又惊又佩,可却彻底激怒了拓跋宏。
顿时,他的脸涨得青一块紫一块,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紧咬牙关,强忍着最后一丝理智,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说什么?嫌我脏?”
一枝红杏要出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