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慢慢占满了他这个脑子。
精神病院!
这一切的一切不就和精神病院一样吗?
被捆绑的病人和负责哄骗病人吃药治疗的护士,这不就和印象中的精神病院一模一样吗?
林锐变得更加迷茫,但现在他却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思考其他的东西,眼前的问题还是这个女人以及她手中所谓的药。
眼看着那粒掺着泥土的浅黄色药丸越来越靠近,林锐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他闭上了眼,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真乖,科瑞特,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乖乖吃下去,张嘴。”
女人强硬的掰大了林锐张开的嘴,但却仿佛是走个流程般,并没有仔细的查看。
而林锐那微微抖动的舌头下面正藏着他刚刚吃进来的药丸。
他看着女人露出一副满意的笑容,随后用一把已经有些生锈的钥匙打开了他的锁铐。
直到女人离开,铁门被重重关上,林锐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
他立马吐出舌头下的那一粒药丸,药丸在地上滚了滚便看不见了,但林锐却还是没有停,一下又一下的吐着唾沫。
刚刚那会,药丸已经溶解了一些在他的嘴中了,为了以防万一,林锐还是想处理的干净一些,毕竟谁知道那药丸是由什么东西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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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舌头再也感受不到一点异味时,林锐这才停了下来,开始盘坐在那块木板上,同时也是他的床,说是床,其实就是一块已经有些腐烂的木板搭在一个铁架上。
不用多看,很明显,他现在被关在一间不到十平米的房间内。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腐烂的味道,林锐不敢确认是泥土的味道还是其他什么东西腐烂的味道。
但这味道的确不太好闻,因为其中还夹杂着屎尿混合的气味,熏得林锐眼睛有些发胀。
房间里光线很暗,只有一处的墙上开了一个小窗,借着从窗口透进来的微弱的光线。
林锐开始观察起四周来。
墙上刷着的白漆已经几乎全部剥落,露出里面的红砖,正对着他的是一扇布满锈迹的铁门,在看着,便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我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疑问充斥着林锐的脑海,他想尽了所有可能的理由,但都被他一一排除,直到他心头一惊,慢慢吐出来两个字。
“穿越。”
信奉唯物主义的林锐没有第一时间肯定这个猜想。
但眼下的这个情况用普通的理由真的很那解释,似乎除了穿越林锐想不出第二个更好的可能了。
林锐的神情变得恍惚,似乎陷入了沉思,眼中的焦距渐渐消散,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只是痴呆地盘坐在床上。
突然脑中一阵刺痛,密密麻麻的记忆开始涌现,刺痛感愈加强烈,林锐脑中的记忆也越来越清晰。
科瑞特·卡奥斯,现19岁,出生于赛克罗斯特帝国中的弗洛维森郡所管理的维克镇。
母亲艾丽莎·芬恩因难产而来不及和刚出生的小科瑞特打招呼便死去了,父亲罗文·卡奥斯是一家蒸汽机车厂里的员工,一个星期的工资只有50铜里比,勉强能够满足两人的吃住问题。
父子俩靠着罗文微薄的工资一起生活了7年,在科瑞特7岁的那年,意外发生了。
他的父亲因为老板拖欠工资而和老板起了争执,老板是当地臭名远扬的黑心商人,克扣工人工资已经是他的常态。
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只能自认倒霉,但罗文明白要是没了那一点可怜的工钱,他和儿子就要被迫离开他们租的地下室了。
不仅如此,他们甚至会吃不起一顿饭,于是他便和老板去交流,但一个低贱的工人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