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原本丢了就丢了,若兄长不去偷,这件事就跟你没有关系,尸体上又没有写你的名字,谁知道是谁家的?”
她越说越生气,使劲儿拍着桌子道:“兄长为什么又将这些东西抢回去?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非要让事态扩大,弄得一发不可收拾。”
“那是我十年的心血,我不能就这么将他们扔在那里风吹日晒,任人观摩。”晋国公一说到这个问题就痛心疾首。
严氏深深的一闭眼:“疯了,你们都疯了,到底能不能分清楚孰重孰轻啊。现在我们是什么处境,为什么你们没有一点危机感。”
晋国公见她真的生气了,忙道:“你说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严氏的脸色稍稍好了一点:“派人查一下周少瑾,我觉得这个周少瑾奇怪的很,好像自从与宋承林和离之后,就变得与以前格外不同了。”
说到这里,她的眼中流露出出一丝狠意,“传闻林如南死的时候,说过一句话:关于林铭的那些克敌制胜的阵术、妙手回春的医术、销魂散魄的巫术,都是真的。”
晋国公听了严氏的话之后,醍醐灌顶,“妹妹说的不错,以前十几年的时间,周少瑾默默无闻,甚至无以为生,带着治疗腿疾的药方和十里红妆嫁给了有腿疾的宋承林……”
严夏一面回忆着这些一面跟严氏接着说,“不是从和离之后,在和离之前就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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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周少瑾如何给家里的老太太配药,如何以此要挟他帮她和离,如何在花丐的手下逃走,一一告诉了严氏。
严氏的大脑快速运转,“在这个世上除了林铭,真正懂巫术的人寥寥无几,就算是有,也已隐姓埋名。”
她说完此话之后,目光犀利的看向晋国公:“你是怎么找到的?”
严夏听了此话之后,瞠目结舌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半晌,还是说了实话:“二十年前,林铭曾收过一个名叫王恩的弟子,跟我有些交情,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被他逐出师门了,他是会些巫术的。”
“将他找来,想办法让他来宫里一趟,我想跟他谈谈。”严氏撂下这句话后,对自己的哥哥道,“皇帝快来后宫了,你赶紧离开吧,免得遇到了又是事。”
晋国公听了此话急匆匆的出宫了。
严夏没有耽搁,出了宫之后没有回家,直接去了道观。王恩听了晋国公的话之后,忍不住笑了,眉眼间尽是狡黠:“我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恩等待多年,终于等到了这样一个机会,于是满口答应,“请国公爷转告娘娘,只要娘娘准备好了,王恩随时可以进宫。”
以前王恩从来都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他每次请他出来,他都推三堵四,这次听闻贤德妃找他,他满口就答应了。
他以前这是嫌弃自己等级太低了?
想到这里之后,他顿时满脸恼火的道:“好你个王恩,以前我诚心诚意请你下山,你除了这借口就是那借口,怎么我妹妹一找你,你就立马同意了,你什么意思。”
王恩见他急眼了,忙解释道:“以前的时候不是我不肯下山,以前林家尚有人在世,我不是怕她知道了之后,会与我起冲突吗?”
“你说的是林如南?”晋国公问道。
红颜怒,战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