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把皇位传给南宫,但他们不乐意。”冷淞见叶翎来了,立刻告状。
墨凤琉看着叶翎,眼眸微眯“为何是你来了,锦夜呢?”
墨蔚脑子一热,脱口而出“父皇不要轻信!说不定是这个女人跟冷淞联合起来骗我们的!前车之鉴,这次见不到太子皇兄,没有验明正身之前,绝对不能信!”
墨蔚话落,叶翎扬手,隔空抽了她一巴掌,冷冷地说“这是替冷淞打的。”
冷淞挺胸抬头,突然有了满满的安全感。
墨蔚捂着脸,死死地瞪着叶翎,叶翎轻哼了一声“不必用那种眼神看我。冷淞现在眼睛不瞎了,你已经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就消停地滚远一点。”
墨凤琉眼眸微眯,并未管墨蔚,只看着叶翎问“为何锦夜不出现?”
叶翎闻言,轻笑“我家美人相公每日都要按时睡觉,这样皮肤好。”
墨龑嘴角抽搐,墨凤琉十分无语,冷淞唇角微勾。
“那明日他能进宫来吗?”墨凤琉再问。
“这个,看心情。”叶翎气定神闲。
墨龑有些恼怒“别在这里故弄玄虚!人都不来,就想一步登天当皇帝,不可能!”
“这位老人家,年纪大了,退位了,就好好安享晚年,别什么事都要管,不然显得您儿子当着皇帝却毫无话语权,挺可笑的不是么?”叶翎似笑非笑地说。
“你!目无尊长!谁给你的胆子?如此狂妄!”墨龑怒意更盛。
“胆子是我自己的,需要别人给吗?”叶翎笑得越发温柔可人,只笑意不达眼底,“其实我一直不太懂,太上皇老人家,你又不是没有别的儿子,又不是没有孙子,为何一定要让我家美人相公当这个太子呢?据我所知,在找到他之前,你们其实都不确定他是不是活在人世。立储是重中之重的大事,你们让一个虚幻的名字,当了墨云国二十二年的太子,真是好生执念呢!请问他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你们想要的?别跟我说是因为爱。见都没见过的孙子,也不是唯一的孙子,爱个鬼啊!”
叶翎话落,墨龑神色明显有些不对,很快又恢复如常,看着叶翎冷声说“小丫头,年纪轻轻如此伶牙俐齿,对夫家长辈咄咄相逼,你爹娘没有教过你规矩吗?”
叶翎轻嗤一声“夫家长辈?某些人的脸可真大。我爹娘没有教过我,对待别有用心的人,要当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让锦夜来!老夫不想跟你说话!”墨龑怒极。
叶翎一个眼神过去,冷淞立刻搬了把椅子过来。
叶翎落座,神色平静“我家美人相公是被毫无血缘关系的养父母养大的,他这辈子所有经历的痛苦折磨都是拜他的血亲所赐。我说的是他生母,但究其根源,想必跟你们都脱不了干系。现在,我给你们机会,向我解释他的身世,说清楚,为什么非他不可。若是你们不说,或者无法自圆其说,我只能认定你们合起伙来都要害他。到时候,休怪我不客气!”
“狂妄!”墨龑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贺凛,让她给我跪下!”
贺凛领命,挥掌朝着叶翎打了过来!
叶翎不闪不避,正面迎上去!
一掌过后,叶翎退了一步,贺凛退了两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无法理解一个如此年轻的姑娘怎么会有这样强横的内力?
“该叫你一声贺师兄。忘了说,我就是万俟霊的最后一个徒弟!”叶翎冷笑,再次朝着贺凛攻了过去。
墨凤琉神色一变,万俟霊的最后一个徒弟?上月出现在幽灵岛的那个花羽?!
数十招过后,叶翎夺了贺凛的拂尘。贺凛捂着心口,脸色难看地看着她“你真是那个花羽?”
叶翎没有回答贺凛的问题,甩手把拂尘砸到了墨龑身上,冷冷地说“你们没有养过我男人一天,现在就想让他认祖归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