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城宛如雕塑一般,静静地凝视着那被烧得所剩无几的粮食,心中的怒火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他真想将那个纵火焚粮的家伙千刀万剐。
突然,萧近善骑着马,驮着一个犹如肉山般的大胖子疾驰而来,他勒住缰绳,向赫连城敬礼道:“师长,您看这是谁?”
赫连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大胖子,他当然认识,在攻打曹家邬堡之时,就数这个家伙叫得最欢。
“你就是曹家家主曹泥玛吧!”
“是是是。”曹泥玛像捣蒜似的连连点头。
“是你放火烧的粮食吧?”赫连城瞪大双眼,满脸怒气地质问道。
曹泥玛听后,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神色慌张地喊道:“不是的,不是的。”
“哦?不是你,那是谁?快给本将指出来!”赫连城怒不可遏,声音犹如雷霆一般炸响。
曹泥玛浑身颤抖着,目光躲闪,犹犹豫豫地回答道:“是……是我们家的管家。”
“是你们家的管家啊!那你们家的管家现在在哪里?”赫连城步步紧逼,继续追问道。
此时的曹泥玛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家的管家被被被~~~~”
就在这时,突然旁边的萧近善飞起一脚踹向曹泥玛,大声喝道:“你们家的管家在城池后门被我抓住了,他已经招供说是你下令烧的粮食!”
听到这话,曹泥玛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边拼命磕头,一边哀嚎着:“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求您网开一面,放过小的这一次吧!”
然而,赫连城却只是冷冷一笑,笑声中充满了寒意和愤怒。紧接着,只见他猛地抽出腰间的宝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今日若不砍了你,实难消解我心头之恨!”赫连城怒吼一声,高高举起手中的刀,作势就要朝着曹泥玛劈下去。
就在赫连城准备往头上劈的时候,旁边的萧近善突然拉住赫连城的胳膊。
‘‘“师长,万万不可呀!我们理应遵循军纪,优待俘虏!”一名将领焦急地劝道。
“呵呵呵……”赫连城发出一阵冷笑,“优待俘虏?那也要看是什么样的俘虏!像这种作奸犯科、仗势欺人、见利忘义之徒,根本不配得到优待!你且说说,这曹老财哪一样坏事没干过?今日我斩了他,完全是替天行道!”
此时,被绑着跪在地上的曹老财早已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抖不停,涕泪横流地哀求道:“将军饶命啊,将军饶命啊!小人知道错了,只要您高抬贵手饶小的一命,小人家的地底下还有一处地窖,里面藏着数不清的金银财宝呢!”
听到这话,赫连城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但很快便恢复了冷漠,沉声道:“哦?竟有此事?那地窖在何处?”
曹老财战战兢兢地回答:“只要将军肯放过小人,小人自当如实相告。”
“哼!”赫连城冷哼一声,面露不屑之色,“到了此刻,你还妄图与本将军谈条件?简直是痴人说梦!”说着,他再次伸手握住腰间的刀柄,作势就要拔刀挥下。
眼看性命不保,曹老财再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喊道:“将军息怒,将军息怒!地窖就在小人后宅一间屋子内的一张桌子底下,那里有一条暗道通往地窖。”
赫连城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片刻后,冷冷地说道:“好,暂且信你一回。若敢有半句假话,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赫连城让士兵将曹泥玛绑起来,押着他走向地道。
终于来到了后宅,只见眼前这座后宅竟是一间看上去颇为老旧的屋子。那斑驳的墙壁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屋顶的瓦片也有些参差不齐,显得有些破败不堪。
“给我进去,赶紧找!”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