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滟地望着他，看得枕月川脑子里的弦差点断了，要强按着某啾亲了。
“亲亲怪吖你~”
一句娇嗔，让枕月川控制不住地轻笑了起来。
“崽崽嫌弃哥哥，嗯？”
一声“嗯”，勾得虞啾啾心痒痒，又嗔了他一眼。
两人之间暧昧到极点了，偏偏虞秋忽然讲起了故事。
“枕月川，有个人被家人抛弃，甚至被家人追杀，他该不该反击呢？”
闻言，枕月川忽地一愣，脸上表情变了变，他盯着虞秋，眼神都带着小心翼翼。
“我们啾啾受委屈了？哥哥帮啾啾报仇好不好？”
在游戏之前的虞啾啾在哪里，虞秋没说，枕月川也没问。
可今日听了这一句话，枕月川的心就疼得不行。
这么好的虞啾啾，怎么会有人舍得抛弃呢？
他们一定该死！
虞秋瞧见枕月川眼里的心疼，他勉强笑了笑，枕月川凑过去亲了亲他唇角：“宝贝~不想笑就不笑，哥哥不笑话你的，乖~”
不知道哪个字触动了虞秋的神经，他竟真的落泪了。
被生母虐待他不曾哭。
被生父献祭他也未曾流一滴泪。
全身骨头尽碎，经脉尽断，他也不曾觉得自己到了尽头，更不会做出掉眼泪这种让敌人开心的事。
可如今，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让他忍不住了。
“啾宝，只哭这一次好不好？以后不哭了，不哭了……”
枕月川心痛无以复加，眼眶也跟着红了。
虞秋靠在他身上，慢慢说着自己从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