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漏嘴的虞啾啾,真被狗男人哄着把自己装扮成礼物送给了枕月川。
枕月川“拆”礼物拆得十分高兴,“拆”了整整三天。
虞秋后悔死了。
想打死那天困得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的自己。
“啾啾~”
黏人老公又开始了。
虞秋捂着耳朵,试图假装自己没有听见,可没几秒,他头顶的被子就被掀起来了。
“啾啾?老婆~”
枕月川爱死了他老婆这副假装听不见的可爱模样,按着人又狠狠亲了好久。
虞秋木着一张脸,眼前是笑得令人昏头的枕·妲己·月川。
“虞啾啾,你怎么这么可爱!”
枕月川戳戳虞秋的小脸,真是越看越爱他老婆了!
“唉~”虞秋叹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然后被枕月川抱了个满怀。
“老婆投怀送抱?”
“……你可闭嘴吧!一天到晚没个正行。”
“老婆你诬赖我!我每天都很正经的。”
“是吗,看不出来哦。快给我松开你的鸡爪子,我要去卫生间。”
枕月川的“鸡爪子”一顿,他幽怨地咬了口他老婆软软的腮帮子,然后用他的“鸡爪子”把他老婆抱进了卫生间。
“老公抱你去。”
不管是鸡爪子还是人手,反正,怀里的都是他老婆!
枕月川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他老婆洗漱的声音,嘴角还勾着笑意。
老婆害羞了,还不让他进去。
这时,虞秋的手机响了。
枕月川见虞秋还没洗漱好,过去拿了虞秋的手机,但一看屏幕,醋坛子又翻了。
岑家宴?
这个瞎眼的渣男打电话来做什么?
他的白月光不是给他弄回来了吗?还不够他折腾的?居然有时间来打扰他老婆。
枕月川捏着手机,想了想,拒接。
可没两秒,手机又响起来了。
枕月川眉头皱起,再次拒接。
然而,手机又响了。
枕月川气笑了,这个姓岑的想找死是不是?
他正欲动作,手机被它的主人给拿走了。
枕月川幽怨地盯着虞秋,见虞秋接了电话更是一手拉着虞秋的衣摆,委屈得像是要哭了一般。
虞秋好笑地撸了两下“大狗勾”的脑袋:“你乖,我打发他而已。”
枕月川不满地“哼哼”两声,都怪他动作太慢,第一次就该把电话拉黑!
“有事?”
虞秋清冷的声音传过去,岑家宴忽然沉默了一会。
“不说话我挂了。”
“等等!”岑家宴似乎真的很怕虞秋挂他电话,他快速说了一句,可又顿住了。
虞秋的耐心要没了。
而且,他身边的醋坛子要把他手给啃了。
虞秋盯着咬他手指的某人,眉头微挑:属狗呀你~
枕月川:哼~老婆理别的野男人,把你吃掉!
虞秋:……傻不拉几的。
“虞秋,你之前……你什么时候和枕月川在一起了?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不过从农村出来的,你跟他那种身份的人在一起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根本不会真心对你!!”
岑家宴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越说还越激动,好像自己和虞秋的关系很好,他真的担心虞秋会被枕月川玩弄一样。
虞秋听得满脑子问号,他按住想刀人的枕月川对电话那头开口:“你有病吧?”
“什,什么?”岑家宴愣了。
“我说,你有病吧!我和你不过一纸协议,现在协议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