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办事回来。
秦时月迎上,说明来意:“父亲回来得正好,省得我派人去通传了。”
秦牧阳看着秦时月的架势,大为不解:“你这是又要做什么?”
“还不是欺辱秦家失了从前的地位?”殷氏站在回廊前的台阶上。
“祖母言重了,依祖母现在的身份,好歹还算是朝廷命妇,四品诰命,不值得为了个丫鬟,彻底葬送秦府的前程。”秦时月不卑不亢。
“丫鬟?什么丫鬟?”二人疑惑。
“从我进门到现在,祖母和父亲就一直咄咄逼人,何曾给过我说话的机会?”
秦牧阳哑口无言,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秦时月不再回应,吩咐手下的护卫:“你们二人去后院东暖阁,将粉黛带出来!”
护卫领命,前去抓人。
殷氏微微一怔。
东暖阁是她的住处,粉黛也是她院子里的管事丫鬟,她秦时月说抓人便抓人?
就算是以宸王妃的名义也不行!
“你竟敢在老身院子里抓人?”
秦时月不想跟她争辩,只等着结果。
护卫动作很快,不一会儿便押着粉黛出来了。
粉黛被扭得胳膊痛,一脸惊慌,向殷氏求助:“老夫人.......”
“秦时月,你这是什么意思?就算你现在身份高贵了,那也没有资格随意抓人。”殷氏阻拦。
才出了秦妤月的事,若是让人知道自己院里的管事丫鬟也被抓,那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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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阳也介意。
但不是为了一个区区丫鬟。
此时正是一步步攀上谨王时候,若是再出问题,那秦家还能有什么出路?
想到这,秦牧阳也跟着阻拦。
“粉黛与奸人勾结,扮鬼冲撞宸王府,险些害死三殿下,这样一个人,祖母和父亲还要包庇?”
殷氏和秦牧阳目瞪口呆。
粉黛从前是杂技班的学徒,后来卖身秦府做丫鬟,深得殷氏喜欢,便留在院中做了管事丫头。
后来,还照顾过秦妤月的起居饮食,相处还算不错。
“王妃,抓人要有证据,这么大的罪,奴婢不敢认。”粉黛哭着挣扎。
“证据便是你扮鬼用的白色长裙。”
话落,沈七将从其房间搜出来的衣裳和面具摆在面前。
粉黛直摇头:“不可能,奴婢明明已经处理......”
秦时月深邃一笑:“带走!”
“等一下!”
押送粉黛迈出秦府大门之前,秦牧阳喊了一声。
秦时月停下脚步,却并未回头。
“府上丫鬟所作所为,与秦府无关。”
秦时月回头,冷眼看着秦牧阳:“父亲,这句话,待日后您可亲去大理寺,跟江少卿说明。”
说完,留下心事重重的秦牧阳,径直走向停在外面的马车。
马车缓缓驶离,围在门口看热闹的百姓也渐渐散去。
马车外,有大理寺官差跟车。
粉黛被反绑着,紧张地直抖。
“怎么?有胆量做,没胆量承担后果?”
“奴婢承认装鬼,但是三皇子的事,奴婢真的不知啊!”
秦时月审视半地眼神看向她:“是谁指使你的?”
“没...没谁。奴婢只是想起二小姐的死,这才糊涂做了错事。”
秦时月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时,马车骤然颠簸,一支利箭穿过车门,直逼粉黛眉心......
被偷听心声后,真千金带满门炮灰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