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谨王妃可以随时找我调理身子。”
申氏点了点头,又拿了些药,带着绿荷离开了。
秦时月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轻轻地叹了口气。
下午,回春堂结算诊金后,秦时月照例收拾东西。
这次,来接她出门的不是君祁烨,而是沈家的马车。
沈青宴的心腹护卫沈从军朝秦时月恭敬一礼:“王妃,沈老将军请您回趟沈家,说是有要事要同您商量。”
秦时月疑惑:外祖父这么忽然接自己?
片刻之后,秦时月上了回沈家的马车。
沈家府邸内,沈青宴端坐在书房的主位上,眉头紧锁,目光如炬。
他刚刚接到消息,秦时月与谨王妃来往密切。
谨王府向来与沈家和宸王府皆面和心不和,现下往来,着实不太好。
虽然沈家不会介意,但若是君祁烨介意,对秦时月来说并非什么好事。
他看着秦时月,叹了口气:“阿时,你可是现在觉得日子过的平稳,忘记身份?”
秦时月蓦地抬头看向外祖父。
印象里,这还是外祖父第一次这么严肃地跟自己说话。
“外祖父,孙女儿明白,朝堂最忌结党营私,但是谨王妃只是作为病患找上了孙女儿,除了诊病,孙女儿从未多嘴。”
沈青宴满脸忧虑:“不但如此,若是朝中有人借此生事,对你并非好事。”
秦时月微微一笑,她早已深思熟虑过这个问题。
秦时月坚定地说道:“外祖父放心,孙女儿自有分寸。”
沈如玉从旁听着,也跟着劝道:“父亲,相信阿时,自从她回京,她所做的每件事,又有哪件事是失了分寸的,阿时这么做,定时有她的道理。”
沈青宴哼了一声:“谨王爷城府极深,在宸王身上找不到缺口,又改变战略让他的王妃在时丫头身上下手,老夫,不得不防啊!”
秦时月抬头悄悄瞄了一眼。
【这小老头,咋就这么不相信我呢?】
【行军打仗几十年,居然不懂得迂回战术,难怪上一世不好命。】
回过神,却见沈青宴锐利的目光投了过来。
“外祖父所说,孙女儿铭记于心,孙女儿不会给沈家带来麻烦的。”
沈青宴听后,心中的忧虑稍减,他知道时丫头向来聪慧,定能处理好此事:
“丫头,你若是需要沈家的支持,尽管开口。出了什么事,别总藏着掖着。”
秦时月保证,“外祖父放心,孙女儿记下了。”
【大老远把我叫过来,又是护卫请,又是马车接的,原来只是为了这件事?】
沈青宴挥挥手:“你明白最好。”
秦时月用力地点了点头。
沈如玉送秦时月离开时,秦时月又忍不住叮嘱了一句。
“娘亲,上次那个盯梢的人,女儿已经处理好了,娘亲不必过于担忧。”
沈如玉笑道:“阿时办事稳妥,娘亲自然是放心的。”
沈如玉看着女儿离开的背影,默默地想了许久。
少刻,眼神骤然沉了下来。
被偷听心声后,真千金带满门炮灰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