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对的地方。”
洛母轻浅地点头,嘴里连说了三声‘好’,目光久久萦绕在婉书的身上,看了半晌,方才缓缓地开口道:“我如今是无论如何都算不出我女儿心里在想些什么,竟不知道你有如此之大的本事,不动声色地就将一切都设计好了,当真是枉为你的亲母!”
婉书顷刻间便跪在地上,依旧倔强着没有服软,强硬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道理是娘自小交给我的道理,三姐姐屡次目无尊长,做出有辱门风之事,我不过是替洛家除害,即便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也会选择同样的选择。娘,女儿这么做也是为了保全洛家。”
“保全洛家你就可以设计亲姐?你可曾想过若是被人知道,你这辈子的名声就毁了!谁家敢娶你这样手段阴险的女子!”洛母凌厉着反问了一句,在没有听到婉书回答以后,她回过头来望向婉书,瞧着后者正倔强地停止着脊背跪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紧抿着唇没有吐露半个字。
洛母似是不欲再说下去地扬扬手:“罢了罢了,诸多后果我都说与你听过,可见你一点也没听进去,否则也不会有今日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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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书语气略有凝滞:“娘认为我是肚量小不肯容人的人吗?错,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父亲和母亲,为了咱们洛家,三姐姐从未将自己看做洛家人,她敢做第一次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第四次,我的做法虽然无情,但是没有做错。”
洛母急急喝道:“你闭嘴,这件事不准再说一个字,你就在这好好的跪着检讨,晚膳也不必进了,没有我的同意不许起来。”
婉书没有任何异议,表情静静地说了‘是’,挺直着对着香案上的菩萨跪着,将胸口翻腾汹涌的委屈和不理解都得体的掩藏起来。
这样的倔强这样的执着,洛母站在婉书身后仿佛看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她摇了摇头后穿好衣服,将婉书留在卧房里,自己踱步出门外,吩咐守在门口的袁妈妈:“安排一个人去盯着婉晴今日的行动,挑个机灵点的,别让婉晴发现了,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对立刻来告诉我。”
“是。”
面对洛母的吩咐,袁妈妈没有丝毫的疑问,严肃地颔首便领命下去。
行宫地板是坚硬冰凉的大理石,跪起来格外的坚硬和冰凉,地板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似乎渐渐要迷乱婉书的眼睛,她已经跪了足足一个时辰,桌案上的茶袁妈妈已经进来换过几遭,见到婉书跪在地上,她十分震惊,毕竟从小大,婉书事事都让洛母满意,别说是罚跪这样的责罚,便是连一句重话,洛母都没有对婉书说过,可别说罚跪了。
袁妈妈心中疑惑至极,她推测此事和三姑娘脱不了关系,但是她并不敢问,换完茶水就离开卧房。
婉书罚跪期间,杨蓉和邢南春忧心婉晴所做的事会波及婉书,所以便相携着过来探望,但是被洛母以婉书身体不适的原因所婉拒,弦外之音两个女孩自然听得出来,只得向洛母告辞离开。
此时,洛母就在婉书身后的榻上坐着,身为母亲,她总是克制不住自己去看婉书膝盖的冲动,倒春寒最为厉害,她生怕婉书跪在这冰凉坚硬的地板上跪着,将自己的膝盖跪伤。可是她每次移过去目光都能瞧见婉书的脊背挺得笔直,倔强执着的模样让洛母心中又生出一股怒火,强逼着自己冷下心不去看婉书,只可惜没过一会儿,又开始故态复萌。
洛母心中到底是舍不得女儿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一直跪着,心烦意乱地皱皱眉,自己下榻将跪在地板上的女儿扶了起来,语气仍有些冷凝,淡淡道:“去榻上坐着。”
婉书的双脚早已跪得发麻,被洛母扶着骤一起身之时,她感觉仿佛有千万跟针在戳自己的脚底,轻轻地移动一步都觉得难受至极,可是她紧紧咬着唇没有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