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

退吗？古凡不想再退了，再退下去，连他自己都觉得太过软弱，活该被瞧不起。

此时此刻古凡连抬一下眼皮都觉得费劲，可那又如何，他还要向前，他要用自己的拳头狠狠的砸在关云起的脸上。

不甘与愤怒，支撑着古凡的意志，之前受的伤，因为火焰灼烧，已经不再流血。可这一刻，因为他承受的压力太大，伤口崩开，鲜血如流水般流出。

古凡的左脚缓缓抬起，越抬越高，当距离地面有一厘米的时候。

随着古凡嘴角漏出笑容，口腔中的鲜血流出，顺着脸颊，低落在地。

丹田处的神秘黄色小珠子，此时此刻颤抖的更加剧烈，发出阵阵嗡鸣。

古凡的一举一动都在所有人的眼中，王剑阁，齐天圣等四位脱凡脸上已经出现了惋惜之色。

白雪白冰两姐妹，捂着嘴，眼泪不争气的流出。

尚天赐，尚天宇等人，为古凡这一举动感觉不值。意气之争，得罪一名脱凡不说，还丢了性命。

唐不凡，杨岳等人，见到古凡这不知死活的一幕，心中窃喜。心中期待，关云起杀了古凡。让这一切，彻底划上一个句号。

关云起轻哼一声，手中已经汇聚出真气。古凡这一行为，对一名强者来说就是羞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他的脸。

看着古凡不屈的意志，在如此处境中还要向着自己的对手靠近，李风漏出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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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风目光转向关云起，轻哼一声，一股撕破苍穹的力量撞击在关云起的心头。

“噗……”

心神受创，关云起一口鲜血喷出，倒飞而出。

“砰！”关云起重重落地，惊恐的看向李风。

“当我是死人吗？”李风眼神冰冷，缓缓站起身，负手而立走到关云起面前，“在我的面前，还想杀了古凡？”

一时的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关云起刚才确实把李风给忘记了。

“前，前辈，刚才是古凡先挑衅我的！”仓皇的用脚瞪着地，关云起企图通过这种方式，远离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老人。

“是古凡挑衅你在先，还是你挑衅我在先？”李风身上的气势直接压在关云起身上，走到跟前一脚踩在对方的丹田处，“我之前已经说了，这场战斗不准任何人插手，你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关云起感受到丹田处的阵痛，哆哆嗦嗦，惶恐解释，“没，没有！前辈的话，我每一句话都铭记于心。”

“铭记于心？那你还上前阻挠？是不是我说的话在你心中不够分量。”李风说完，脚下用力。

“啊……”

关云起丹田处传来一阵疼痛，痛苦与不甘的怒吼，“我的丹田，你为什么如此狠心！我不过是教训了一个晚辈，你尽废了我丹田。”

李风转过头，看也不看如疯狗一般在地上挣扎狂吠的关云起，“古凡在你面前时晚辈，你在我面前就不是了？可笑。”

王剑阁握着剑的手不断颤抖，心中骇然于老人出手无情。

见老人的目光看向自己，齐天圣连连后退的同时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被李风的目光扫过之处，所有古武者全神戒备，连连后退。

他们怕了，真的怕了。一名脱凡境，一名站在世界之巅的人物，就这样被废，如何不让他们惊恐，如何不让他们害怕。

此刻他们的心中，感到眼前的老人如山岳般高大，自己则只是他脚下的蝼蚁，随时可以一脚碾死。

环视了一周，李风最后把目光看向古凡，“你小子，打算如何处理这些人？”

听到李风的话，在场的人，咽了咽口水。

之前古凡的生与死握在自己等人手中，现如今彻底翻转，让他